“哇,没看出来鹿哥你还挺威武的啊!之前我们一直纳闷你到底是不是单身呢,整了半天,你一直玩的是‘金屋藏娇’这一手!”
一旁的眼镜技术宅,听了胖大婶捕风捉影的这么一说,突然也来了些莺莺燕燕的思路.
好不容易找准了吐槽白大律师的机会,就毫不心慈手软,好好地调侃了一番平时一身正气的鹿哥一回。
“诶,你们这群人,怎么能没有证据就瞎说话呢。咱们小白同志哪是那种作风不正派的人呐,兴许是这其中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隐情呢!”
见身边一胖一瘦,一老一小两位同志硬生生把白鹿给怼到无话可说。
电梯间里唯一一位身材匀称的萌大叔,实在是看不下去地为白鹿解了一个围。
然而,萌大叔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其他人想得就更多了。
一个个点着头若有所思地“哦,噢,啊”了半天,还在面面相觑了之后,一个劲儿的在周围窃窃私语。
面对如此混乱失控的场面,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的白鹿,只想默默地感慨一句:
咱们就不能把这份儿挤破了头也要八卦的心放在心里吗?
他还没做什么呢,就已经被大家给添油加醋成了这样。
若要是他真的做了什么,是不是得被传说到,个人**什么的,连渣渣都不剩了?
正所谓积毁销骨,众口铄金。
看来,也就只有在舆论和八卦面前,行动才是真正的矮子啊。
所以,本着“在以讹传讹的面前,事实往往会越描越黑”的真理。
面对大家的众说纷纭,白鹿也只好机智地选择了闭嘴。
白鹿他们所在的《听风邀月》小区楼,是n市里为数不多的洋房式公寓区。
亏了他们小区里住户并不多,而且楼盘类型决定了每栋楼楼层也不是很高。
所以没多久邻居们便都各自抵达了目的地,也没需要白鹿过多的去做什么解释,耳根也就自然而然地清净了。
只不过,望着卧室床上舒舒服服躺着的那个话题中人,白鹿免不了心思微动地摇了摇头。
毕竟,他这是单身公寓。
温暖舒适弹性又好的大床,让给了室内唯一的女性同胞夏文婷,自己就只有可怜兮兮,去客厅睡沙发的奴才命了。
所以悄无声息地关了夏文婷房间里的灯,白鹿便轻手轻脚地去客厅整理他的“卧房”了。
二十分钟后,做事井然有序,有条不紊的白鹿,终于大功告成地躺在了自己精心布置过的床位上。
看着头顶越来越朦胧的吊灯,心里突然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毕竟,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带女生回家,白鹿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带了个夏文婷回来。
所以彻夜难眠地在沙发上折腾了一整个晚上,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白鹿率先听到的并不是闹钟的提醒,却是卧房里杀猪般传来的一声夏文婷的尖叫。
难得在太阳晒到窗帘上的时候,稍稍来了倦意眯了一会儿。
结果还没睡踏实呢,就被夏文婷一嗓子给嚎醒了。
亏了白鹿生来就是一个好脾气的暖男胚,就连睡眠严重不足的情况下也没有什么起床气。
所以对于夏文婷这种火爆生猛的叫醒模式,白鹿也只是善解人意的理解为:
毕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虽然素常看起来不苟言笑,狠厉成熟的夏文婷,其实也是要有接地气的一面嘛。
裹着被子顶着一坨凌乱的鸡窝头冲出房间,夏文婷见到还在沙发上揉眼睛的白鹿时,恨不得把本来就很有神的丹凤眼睁得有脸盆大。
一边吱吱呜呜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边比比划划地观察着白鹿所在的客厅。
直到白鹿整个人从沙发上慵懒地坐起身,夏文婷才最终找回了语言功能地问:
“这、这、这,这是哪儿?”
本来昨天夜里第一次睡沙发,白鹿就没太休息好。
眼下还没睡舒服,就被夏文婷一声尖叫给强制吵醒。
看着夏文婷一身返璞归真的奇特造型,白鹿只懒散随意的回答她道:“还能在哪?我家啊……”
瞬间就有了一种被人吃干抹净的憋屈感,夏文婷沉得发晕的头脑里,使劲儿地回想着昨天从生日宴离开后的情景:
回到家里和项卓言闹得不欢而散,出了门跑去暮海的酒吧喝到断片……
所以昨天恍惚里坐到她身边的人根本就不是秦朗……
那么在海边温柔的回应着她的吻,并且一路搂着她来到床上的人……
就是白鹿咯?
虽然夏文婷平日里的骄纵都展现在她颐指气使的气场下,但论及骨子里的绵绵柔肠,她还是一个懂得分寸的纤纤女子。
所以面对白鹿充满敷衍和随意的回话,夏文婷十分郁郁地跟他服了个软道:
“那个,我这个人做事还是很讲究原则的。昨晚我如果对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我绝对会负责到底的。但、但是,我也希望你回答我问话的时候,能够拿出百分百的严肃认真。”
等等,说好的服软呢?
对于夏文婷突然之间的就事论事,感到了一丝受害者的无奈,白鹿只悠悠起身在原地伸了一个懒腰,便从沙发上玉立的起身。
一想到昨晚要不是因为自己突然就脑抽的想听《忘了》吧里的轻摇滚,才会命犯水逆的遇见了这位姑奶奶呢,白鹿也只好无视了夏文婷的“无理取闹”,径直往洗手间走了过去。
眼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