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需要感谢这点恶趣味,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单手破阵,而且不能直视阵法,如果再看一眼,梁望也不能保证自己能稳住心神。他快速的回忆着自己的刚刚看过的图案,闭上双眼,再次以最开始的姿势面对这扇门,伸手将一片空间化出来,在他创造的这片空间中,有着那一扇大门,一模一样的复制版,凝视了半响,梁望在虚空中划了几下,最后一下将这空间粉碎,梁望伸手,重复着之前的动作,果断而坚决。半响梁望将手移开,静静的等着,终于松了一口气。在他睁眼的瞬间,暗道一声不好阵中阵,他破坏的阵眼是另外一个阵的阵点,这算是他的运气,但不幸的是破坏了这个阵点,余下的几个阵点重新组成了一个阵,幸运的是他手在的位置刚刚触感了这个阵,再远一点这个阵就会启动。
梁望深吸了口气,这些阵法全是由一人创造的,触发点是它的标志,只是距离与位置不一样而已,但总比不能看好,梁望抬手,连指尖都没有颤抖一下,在门上轻点着,轻盈的手指像在空中翩翩起舞,他灵敏的耳中听见咔的一声,梁望暗道不好,尽管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手指依然快速而稳当的移动着,他脚下的地板向下划,梁望将那只并不能动弹的手伸直,指尖绑得紧紧的,在他手尖刚刚离开那个触发的距离,梁望心神一定动,强忍着从灵魂发出的剧痛,空中的火焰替梁望完成了最后一步。
剧痛,随后梁望直直的向后倒去消声灭迹,梁望最后的感觉是倒在一个温暖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补星期天的,已经没有人看了吗(? ○ Д ○)? ,还有以前的情节改了一些
第17章 第 17 章
白,这是进入这个房间的第一感觉,屋顶上空是一颗被雕刻成镂空的花纹,日夜不休的照亮着一切。屋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以及在墙上挂着的一副风景画,那副风景画随着四季的变化而变化着,桌上有这用白玉做成的墨砚,在白色绒毛铺成的床上,有着一位英俊的男人,乌黑的长发铺在梁望的身下,衬托着梁望柔顺的五官。
男人睫毛轻轻的颤抖着,睁开那双乌黑的眼睛,淡定的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不得不说,这屋里的陈设很符合梁望的审美,低调却显大气。之后梁望沉下心缓慢的移动着体内的灵力,一丝惊讶的神色在梁望眼中闪过,如果他没有记错,那么他是受到了攻击才昏倒的,但他现在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感,那连攻击都是假的?!某种想法在梁望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门被顶开,白泽白绒绒的脑袋门缝中挤进来,豪不意外看见梁望已经醒来,“汝感觉怎么样”梁望顺手将白泽抱起来,“感觉很好,就是有些好得过头了”白泽得意的晃动着脑袋,梁望点点白泽的头脑,故作沮丧的说“我真是太傻了,早知道就直接破传送口的那个阵法就好了”白泽摇晃着的脑袋突然愣了下来,眼睛睁得大大的。
如果说,受伤是假的,那他看见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么,他在进入那个空间时就被迫进入了阵法,之后发生的一切让他忘记这种可能,但在发现自己并没有受伤,那他马上就明白了,当看见白泽那傲娇的小样子时,他不可否认,他的确想逗逗白泽。
梁望心情愉快的玩弄着的耳朵,“这是那”“吾们家”白泽跳出梁望的怀里,示意梁望跟他走,“吾带汝看看汝家”
梁望以为梁静的府邸已经够庞大了,但和这儿比起却是小巫见大巫。以中间的小道为界限,分为春夏秋冬几个几节,每一个季节过度自然而又带有各自的特点,在左边有着生长在极寒之地的寒花,连叶片也是透明的白,以冰山为养料。右边却又开放着属于炽热地带的炎花,通身血红,被火焰日夜浇灌。
一只白色的白狐从哪片火红的花海中窜了出来,在梁望的脚边绕着,东嗅嗅,西闻闻,白光一闪而过,一个胖嘟嘟的小孩子出现在梁望的脚边,伸手拉住梁望的衣摆。小孩大约三五岁的模样,一双大眼睛乌黑闪亮,脸上还有未消去的婴儿肥。
梁望蹲下身来,捏捏小孩的脸庞,伸手拉作小孩并没有消去的尾巴。“灵兽,也不是”喃喃自语到,小孩正往扑到梁望怀里去,猛然顿做,浑身寒毛直立。白泽站在一旁,轻轻的哼了声“汝想干什么,嗯?”
小孩眼中布满雾气,委委屈屈的望着梁望,头上的耳朵微微颤着,梁望安抚的摸摸小孩子的头,“没妖气,还能变形”小孩抬头,满是疑惑的看着梁望。
白泽不在做声,眼中黑雾翻滚着。梁望留恋的在小孩头上摸着,“叫什么”小孩眼睛明亮亮的,“主人没取名字”白泽猛的攻向小孩“汝叫他什么”梁望一把抱住白泽,“乖,别闹”说完安抚性的亲亲白泽,白泽的怒气瞬间消声灭迹,张嘴却满是醋意的说“汝认识他”
小孩灵智开始便一直在着无人的地方,并不懂任何的人情世故,看见梁望亲了亲白泽,也凑了上去,将额头往梁望嘴唇上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