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百仁还是为少主辩护了:“他还会一边分开大龘腿一边哭哭啼啼!”
少主都不知该不该多谢干百仁的辩护。干百仁又扭过头来,对军医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害我?”
军医道:“你不配问我!”说着,军医便一拳打在干百仁的小腹上。干百仁的小腹本来是有八块腹肌的,现在当然就变得很没力量了,硬熬了这一拳,额头都冒起细密的汗来,哪是以前那个靠胸肌就能反弹敌人十米远的战神?
力量的骤然降低让干百仁感到绝望又痛苦,如果说他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那还好说,但他明明本就是最有力量的男人!今日竟沦落至此!
军医揪起了干百仁的头发,强迫他昂起头,然后一拳打在干百仁的鼻梁上。干百仁的鼻梁登时就淤青了,鼻孔流龘血。少主见了,斯德哥尔摩又发作,抱住了军医的大龘腿,哭着说:“你放过他吧!”
干百仁怒道:“不许求饶!”
军医冷笑一声,道:“这会儿自然不必急着求饶,待会儿有你求饶的时候。”说着,军医将干百仁往地上一摔,干百仁在地上滚了一圈,痛得牙关紧龘咬,却死不发出一声痛苦,丑陋的脸也扭曲起来,变得更可怖。然而,少主仍是伏在了他的身上,充满爱意地看他,又对军医说:“不要伤他,要伤就伤我吧!”
军医自然事先屏退了所有人,此刻他们要搬救兵也没办法了。少主手无缚鸡之力,干百仁也战斗力也跌至负值,根本不是这个深藏不露的军医的对手。军医轻易地将那干百仁捆起来,又对少主说道:“你是不是想救他?”
少主忙点头:“是啊!我什么都愿意!”
“是吗?”军医冷笑道。
少主忙不迭点头:“是的!是的!什么都可以!”
军医便从袖里拿出一个圆盒子,丢到地上,说:“拿这个,抹到你的阳龘具上。”
少主一听,脸又涨红了。但为了那个干百仁的安危,他也顾不得这么多,只能咬着牙,将那些奇怪的药膏抹到了自己那未发育好的阳龘物上。
军医冷笑道:“很好,那你就舔龘他的阳龘具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