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蛋!你竟敢捏本大仙的脸……呀……唔……呢还捏……”
白之墨当初在石室来见到这只傲娇的时候,就想著要是这破镜子能化作人形,他一定要狠狠捏对方的脸蛋,然後使劲揉一揉,好发泄他心里挤压的怨气。
结果这小家夥还真的有本体,而且还是这麽萌的形象,简直是送上门来被蹂躏啊。
白嫩嫩的小脸被捏出了几个指头印来,而且还浮起两团人造的红晕来,原本就可爱的白玉娃娃顿时可爱系数爆表了,看的白之墨的手指头更痒了。
不过小家夥很记仇,大眼瞪的圆圆的,捂著小脸愤怒的跳脚。
“气死我了!你竟然偷袭本大仙!”
“草海有很多狼,日落之後便出来觅食。”
尧天不轻不重的一句话,轻而易举的让那两只虎视眈眈互瞪著的人停战了,甚至同时露出恐惧的神色,白之墨很不要脸的马上转身抱住尧天的一只胳膊。
而那个一向自视甚高的小傲娇,也忍不住僵著小脸,默默地靠近尧天身边,小脸上还带著不安的神色,可是嘴上却不肯松口。“哼!本大仙法力无边,怎麽会怕那种蠢物。”
说完,又怕到时候尧天真的不管他了,马上又补充道。“不过本大仙的法力被规则限制住了,暂时不是它的对手罢了。”
然後那小身子又不动声色的靠近了几分,小下巴昂的高高的,脸上还是那种严肃的表情。
“噗……”白之墨忍不住笑出声,看到那小家夥怒瞪过来,不以为意的回到。“害怕就害怕嘛,死撑什麽,害怕狼又不可耻,我也害怕那玩意啊。”
尧天嘴角微微的翘起,看著那一大一小一左一右的跟在自己身边,隔著他还在斗嘴,一会儿都不肯消停,不由的又无奈又纵容。
“都说了本大仙法力无边,那种蠢物只有你们凡人才会怕呢!”
小傲娇死活不肯承认,越发的嘟起嘴来。
“好啊,那晚上睡觉的时候,你不要和我们挤在一边哟。”
小傲娇的脸一下子僵硬了,眼神滴里咕噜的转著,分明是不安了,却还死鸭子嘴硬。“哼!不跟就不跟,本大仙、本大仙才不怕呢!”
“嗨,害怕就说嘛,不然吓尿裤子了多不好意思!”
“都说了不怕了!本大仙才不可能怕呢!还有,你才尿裤子呢,笨蛋!”
“喂!小子!你不要太嚣张啊!”
“是你一直对本大仙不敬!”
……
尧天无语的抬头看著逐渐落下地平线的太阳,在一左一右的唇枪舌剑中拖著那一大一小认命的赶路,听著他们因为无聊的小事就可以你来我往的挣上半天,持续无奈中。
不过,看著身侧充满了活力,斗嘴斗的不亦说乎的爱人。
忍不住放柔了眼神,胸口也温暖的要融化,想到在那个地底看到过的幻境,眼中流露出一抹幽深的黯色,他绝对不会再让这个人离开他的世界。
☆、60.他才没有发情
夜宿在草海对白之墨还有小镜子来说,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两只一个是出生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宅男,一个是被禁锢在石室里的宝器,哪有机会这麽夜宿在荒郊野外。
两个没用的累赘默默的坐在一片被清理出来的草地上,看著尧天动作利索的将几只兔子掏了内脏,然後用剑串起放在火上烤著。
削铁如泥的宝剑沾著动物的油脂,在火光上泛著油光,就是白之墨这种不识货的家夥,也忍不住有些心疼起来,他记得这把宝剑在书中可是大有来头的,而且是尧天的佩剑啊,听说这剑可是千年之前的铸剑大师的得意之作。
如果宝剑通灵的话,只怕也会为此刻的遭遇哭泣了吧。
不过虽然是这麽想,但是白之墨和小镜子加火的动作可没有半分迟疑,凉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那逐渐散发出香味的烤兔,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尧天看著白之墨的表情,脸上极快的闪过一抹笑意,然後利索的将兔子分成两份,交给那一大一小,再开始烤起第二只来。
白之墨和小镜子一人抓著半只兔子,一边手舞足蹈的喊著烫,一边迫不及待的大口撕咬。
吃饱了就犯困,这两少爷可谁也没有在野外过夜的经验,更别指望他们两个娇生惯养的家夥会起来守夜了,尧天吃完了自己的那只烤兔,又去捡来一些枯枝,然後默默的担任起守夜的职责。
草海多狼,尧天可不敢放心的睡著,况且他要守护的还是他最重视的家夥,更是容不得一点马虎,看著那一大一小吃饱了就缩在火堆边,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他莫名的觉得心里很温暖。
他们在草海里走了四五天了,可还是没有看到森林和山脉的影子,这几日都是尧天在守夜,刚开始的时候白之墨和小镜子还理所当然的呼呼大睡,後来发现尧天连续几夜都不曾安稳睡过之後,心里就开始担心起来了。
小镜子毕竟是个孩童模样,就算他实际年龄都能做这两人的祖宗了,可是谁也没有想要让他来守夜的意思,那感觉可跟虐待儿童没两样。
白之墨自觉的坚持要守前半夜,可是说来很丢脸,每次坚持不到一会儿,他就歪在尧天的怀里睡著了,等醒来的时候,早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虽然他的举动并没有带来什麽实际的好处,但是每夜陪著尧天一起守著火堆,倒是让他们之间的感情发展的很迅速。
白之墨坐在尧天的身侧,微微歪著头靠在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