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帝皇寝宫那个青涩的少年,贺致的眉头皱了一下,那张脸,似乎在哪里见过,却想不起来了。
“师父这话怎么说?”
“那个懂得用镜子阻止道术的少年,似乎不像是个会用道术的人。他的武功的确不错,可是招式,气息都太年轻。我敢肯定,他的背后,还有人。”
“所以,师父?”
“今晚只是给了他们一点教训,我期待好背后那个人的对决。”
瑞寒的心,更加担忧了。
听师父的话,难道说那个会道术的真的不是清扬?如果不是清扬的话,难道是无尘吗?可是无尘的腿?瑞寒心一动,是的,无尘双腿不便,可是使用道术和腿根本没有关系。
与其说是清扬,瑞寒也宁愿相信是无尘。可这么一来,师父如果坚持要和对方对决,那无尘不是更加危险吗/
不行。
翌日
清扬的伤虽然无大碍,可是仍然需要休息,可他又不放心离开这里,于是无双做主,在帝皇寝宫的后厢房铺了一个床位。
说到另一边,无尘和文左文右也是马不停蹄的赶路,只是无尘坐的是马车,就算用上再好的马车,这行程还是会被耽搁。
多少次,无尘真的有站起来的冲动,一想到那个男人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无尘一向平静的眼底,闪过锐利的光。
“少主,我们白天赶路已经赶得很急了,如果晚上再不休息,属下怕您……”文左担忧。少主双腿不便,身体自是比一般人差,这样赶路,他怎么吃得消。
“无妨,陛下的病情耽误不得,倒是辛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