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他干嘛像个小女生脸红,自己有病吗?自己是男人,看到别人也一样有的东西,应该要觉得恶心才对,干嘛脸红?
因为对自己生气,他转回头,白宇绝俊脸却近在眼前,他吓了一跳,白宇绝含住了他的嘴唇。
「呜……呜……呜……」
江远流的初吻竟然毁在一个男人的嘴里,不要,他才不要男人的吻。
但是这男人的炙热手心抚摸着江远流的脸侧,好像高温的火球一样,烫得他脸颊好热,他会脸红不是因为害羞,是因为太热,热得他不舒服。
而且白宇绝的舌头狂暴的穿入他的唇中,占据他的舌尖,那充满ròu_yù的吻法,既高明又挑逗,江远流是个连女生的手都没摸过的童子鸡,被他吻得七晕八素的,连气都险险喘不出来,身体一下的软棉。
「该死,你吻起来真香真甜,好吧,虽然你是平胸族,不过那是先天的,少爷我可以每天帮你揉大点,让你出去外面也不会自卑。」
白宇绝纡尊降贵的说法,像是给江远流多大的恩惠一样,而且他之前还嫌充江远流,说上床仅限一次,现在验过唇之后,感觉不赖,好像想要多来几次了。
「你胡说……胡说什么?啊……啊……」
气才稍稍喘出来,白宇糨竟然用手指头抠他的椒乳,刚才被碰是一道电流穿过,现在他是干脆被五雷轰顶似的摊在床上,完全动弹不得,只能无助的喘气,手跟脚就像麻痹了一样,连举起一根手指都没有力气。
「真漂亮,你rǔ_tóu颜色超粉嫩的,好像还没被男人吸过一样。」
这是什么鬼话,他当然没被男人吸过,他宝贵的处男之身已经保持了十七年,就算有多少昏头的男人想对他xìng_sāo_rǎo,也没人真的碰过他的胸部,他江远流不是泛泛之辈,那些男人吃不到他的豆腐的。
「好可爱,它挺起来了啊,好像想叫我多吸它一下。」
没有,才不是,你不要自说自话,我的rǔ_tóu才没叫你吸。江远流在心里对天大喊,可是嘴巴虚软得说不出话来。
江远流的乳红被含进湿热的嘴里含吮,一阵竣麻似的快感贯穿他的下肢,他的喉头低低的发出愉悦的声响,白宇绝听到这个声音后,兴奋挺起的部位已经压在他的两腿间,他说着不像安慰的话。
「放心吧,不用自卑,我会每天多吸多揉你的平胸几下,它迟早会变成b罩杯的,在我的巧手之下,它会越来越大的。该死,连你的小草莓尝起来都甜蜜蜜的,好像加了糖一样……」
巧手,我看是魔手吧,这个无耻sè_mó,而且他再怎么揉,自己是男的,也不可能变大的。江远流嘴巴软棉,心里总可以怒骂吧。
由每天一次揉弄,白字绝改口变成每天会多吸多揉,看起来他对江远流的身体还挺满意的。
「不用你这个sè_mó揉……啊……」他江远流不用他来揉,却又身子软了下来。
白宇绝又咬吸他的椒乳了,还用另外一支手爱抚,被弄一边,已经快说不出话,一下被玩弄着两边,江远流扭着头想要拒绝,却浑身无力的任他玩弄。
「让我看你湿了没,若是不够湿,我会把你弄得更湿一点的……」
白宇绝双眼发亮,口里却说着sè_qíng又挑逗的话,传说有「女神的祝福」的女人会迷死男人,他现在终于有点被煞到的感觉,这女人的身体,根本就是生来要让男人抱的。
错,不是男人,她的身体是生来要让他抱的,虽然他是破例抱平胸族,但是看在她尝起来这么「香甜可口」的份上,白宇绝可以大方的把她排进他的数名床伴之一。
再听这种猥亵的话,江远流就要疯了,可是身体完全动弹不得,白宇绝的双手探入他的裤底,江远流想要大叫住手,可是叫不出来,他的小弟弟明明知道对方是男的,但是当他的手温接近的时候,他的小弟弟却兴奋得好像快要泄出一样。
好像千百世来,就是在等待眼前男人的爱抚疼惜。
「这是什么?」
白宇绝的陶醉言辞变得错愕,他摸到一根东西,热热的,胀胀的,像热狗,又有点像香肠,或是香蕉,他整根摸透的往下,又摸到二团圆圆的小东西。
「不……不要碰……不要……」江远流小小声的尖叫。
在白宇绝炙热的手温下,一阵阵快感都聚集在被摸的那个部位,江远流咬牙,汁液整个泄出,湿透了他的裤子,他红了双眼,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只是男人摸他那里而已,他竟然就……就泄了,真是丢脸到了极点。
从吻到摸,过程还不到五分钟,他可能要因为早泄问题,去看泌尿科了,呜呜,有史以来最早泄的白痴就是他,而且还是因为被男人摸,不要,这种丢脸的糗事,他才不要。
「过分,你这个大sè_mó,放开我——放开——」江远流因为羞窘又生气,力气终于回来了身体,他开始挣扎起来。
「搞什么,你是男的,你竟然是男的,从头到尾我摸了、吻了,你竟然还敢骗我你是女的!」
白宇绝当他是毒蛇猛默一样,从床上立刻跳到床下,怒吼得天花板都要塌下来,声音贯穿了江远流的耳膜,差点害江远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