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惟扬握拳,“原来大盛唯一送出去的质子竟是这样的可怜人,我们年纪相同,那场战争让我失去了父亲也让他离开故土背井离乡。”
叶怀堂拍拍武惟扬手腕,“当时皇上只有三个儿子把二殿下推出去的确是上选,翼王夫妇一直视二殿下如亲子,当时连连上奏反对此事却没有作用,他愤然辞官这些年一直在家闲居。如今他重掌侍卫司难道是…?”
叶辛清看着儿子询问的眼神点头,“如果我估计不错,二殿下可能要被接回大盛了,不然翼王决计不会重新回来做官。”
叶怀堂看着父亲犹疑的问出口,“父亲好像对这件事很不安?”
叶辛清用眼光扫过两人开口,“当年是我跟皇上建议促成此事的,我当时是希望有人替已故的太子殿下唯一的血脉挡下这一劫,这让太宗皇帝和大盛欠皇上一个大人情,也让如今的雅王与皇位失之交臂。”
叶怀堂皱眉,“当年皇上脱颖而出受封太子之位原来有这样的□,可是甘国说明了要当朝太子的儿子做质子,也就是说那么早皇上就被定为太子了,可是为什么两年后才册封?”
武惟扬低着头说道,“当时倍受爱戴的太子殿下下葬不久举国哀痛,两年后才另立太子也是为了稳定军心和民心吧,皇上当时真是好耐性。”
三人陷入沉默一阵后叶怀堂安慰父亲说道,“爹你不必太担心了,那些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而且我们也都有自保的能力。”
武惟扬也笑着附和,“我们两个也不是容易就对付得了的。”
叶辛清看着两个孩子,“现在我能力有限,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好了这么晚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
两人出了叶辛清的书房外面被月亮照的通亮,武惟扬抬头感叹,“月亮又圆了一次了。”
叶怀堂心里刺痛暗自握紧手掌笑着回应,“时间真是快,你的整军任务都结束了。”,他把声音降到很低自言自语的说,“如果我也能带兵打仗就好了。”
武惟扬没有听清便问,“你刚才说什么?”
叶怀堂摇摇头,“没什么,只是看着月色感慨时间匆忙不肯稍停罢了。”武惟扬点点头看着月亮也叹了口气。
穿过长廊走到叶怀堂的偏院,叶怀堂打开院门回头发现身边的人却止步在门外,看着叶怀堂疑问的眼神武惟扬苦笑,“你早些歇息,我回自己厢房了。”
叶怀堂看着他笑笑,“也好,明日一起去早朝。”
武惟扬点点头转身向隔壁小院走,叶怀堂抬头看了圆月一眼把院门关上向屋里走去。
翼王上任后并没有给朝堂带来改变,他甚至一直没有上奏过事情只是按日常安排组织侍卫司事宜,这让叶辛清安心不少。
六月太子过了生辰皇上赏了个大宅院给他,接着太子大婚迎娶兵部尚书之女乔清婉,玄宗宴请百官在太子府流水席三天与民同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