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yù_wàng爬满心底,再一点一点生出那些难以启齿的绮念,一天一天一年一年,春草一样生发荣枯,越来越繁密,越来越茂盛。却始终不肯回头,去触碰一个指尖,甚至连那一丝半点的发丝都不敢轻近。
对着他便满心怯意,你一手指着我,以为我吹火不浸百毒不侵了,反指回戳那便是软肋,软到酥。麻,软到疼痛。
窄碑上的红字愈发鲜艳,以致于鲜艳到耀眼。顾想容,有些名字总要被遗忘,无关己身,无关他人。是一颗心撕开了鲜血淋漓,给你一半,你却将之抛诸脑后。
满四抱着流年跪下来,指尖从那眉眼滑下来,湿透的衣衫紧紧贴着身体,贴着他微微隆起的锁骨。指尖凉的骇人,却从最凉的凉意里孕出灼人的炽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