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大牛飞快地跑过来,在二牛将要吃下自己的冰棒那会将其抢下来。“呼~热死了,媳妇你咋不留冰棒给俺吃。”
满头热汗的大牛三下两下把一根不大的冰棒吃下后才舒畅地坐在另一张躺张上。“还是家里舒服啊,外面像烤烧饼一样的热。呐媳妇,俺拿回来的药膏。”把瓶子给媳妇后再说,“蒋赤医说要这药很灵验,身上有痒或者红肿的地方只一放点点再轻轻一抹,保证症状没一会儿就全好!嘿嘿,蒋赤医其实也挺厉害的,就不知为啥他不去城里当医生而来这个山村旮旯。”言语间不难看出透露着对蒋赤医的佩服,要是他有这身本领早就发财了,更是给家里改善生活。
“去去,大牛,这话别给俺到外面乱说,不然俺揍死你!不管啥原因,蒋末这孩子都出于好心,你看自从他来了俺们村后,那些摔伤、割伤,感冒发烧啥病的,蒋末都能治得好,就是治不好他也会推荐叫人去医院,这样菩萨心肠的医生俺不许你说他坏话!”
“妈,俺崇拜他都来不及了,咋会说他坏说呢,你误会俺的意思了。是了媳妇,你好像没见过蒋赤医吧,改天俺带你去见见他。”
张阙海握紧自己的两只拳头,忍住忍住,李爹李妈在身边,不好当着他们的面打他们的儿子!深呼了个吸,扯出个冷笑容,“我自会去拜访他。你跟他很熟?很喜欢他?”拜访两字咬重了口声。
这翻话不仅大牛觉得不对劲,连李爹李妈二牛都看出来了。
媳妇又要发飙了,可大牛不知错在哪,摸索不清他的心思显得局促不安。“媳妇,俺跟蒋赤医也不是很熟,只有要用到药时才会去找他,嗯至于喜欢的话,他这个人也挺好,很多村民都喜欢他。”都说媳妇的心思易懂,咋他就完全读不出他媳妇此刻的心思呢?
“那你去他家这么久做什么?!”犀利的眼睛紧锁着大牛,容不得他有半点逃避,以冷声低喝地说。
二牛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知道嫂子为什么又有怒气了,也瞪眼给他哥,帮腔应声责怪地说,“就是啊,哥,你明知道蒋大哥现在还没娶媳妇,还去这么久,哥,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嫂子的事,哥你要红杏出墙了是不是?”
李大牛彻底懵了,“二牛你一边去,别给俺捣乱!啥出墙,都说啥事来的你们,媳妇你可是说清楚啊,不然俺作鬼也出蹿出来申冤!”他不过去蒋赤医家拿瓶药而已,跟往时不同的是,这次蒋赤医要自己跟他一起去山脚边挖草药。因为平时拿药都不给钱,帮他做点事也理所当然的。可他媳妇说的啥跟啥了?
同样懵住的还有在一旁的李爹李妈,他们的儿子出轨了?!又是跟男人?!而且此人还是在村里有一定威望的蒋医生?!
李妈回过神志,颤抖着声说,“儿啊,你咋去招惹蒋医生呢,你不是有阿海了吗,你要真敢这样做,俺一定会先将你打死!你个不守夫道的!”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喜欢男人也就算了,还到处乱/搞!
还装傻!张阙海怒不可遏地捏住李大牛的下颈,谁叫这头不穿上衣,狠下冷声说,“你没有做对于不起我的事?没有跟那个姓蒋的染有关系?你该死的要不讲清楚我一定撕了你!”
一想到这头牛跟其他男人做,妒火攻心的他很是愤恨那个男人,更恨这个外表一脸猥琐内里乱/搞的人。倏地而起的醋火让他有些恐慌了,不,不,不该让任何人牵动自己的情绪……
“媳妇你先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乖,先坐着,俺没有跟蒋赤医发生什么事,真的!俺发誓,要是跟他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俺就被天打雷劈!”一向对任何事都现以漠然置之,遇到多么激动的事也能镇定自若的媳妇现在一脸慌乱、绝望,让大牛非常的心涌。
“因为经常去蒋赤医家免费拿药膏,所以在农收时俺们都会背一包米给他,俺帮他晒了米之后,再帮他去挖做药膏所需要的草药,完了后俺马上就回家了,绝对没有媳妇你想的那样。”徐徐地解释出家人误会自己的事,用粗糙满是茧的大手摸着媳妇的脸,“除了你,俺谁也都不要,他们都比不上俺媳妇。所以啊,媳妇你这次吃错醋了。”
听过解释后张阙海松了口气也冷静下来,然最后一句让他又想揍人。“滚,谁吃醋了!李妈,绿豆粥应该凉了,我先去吃了。”
张阙海走出屋后,二牛呼了一声,“哥,你差点又惹火嫂子了!嫂子的功夫很厉害的,下次去哪里时最好给嫂子报个备,也要准时的回来,更不能跟其他男的女的靠太近。不然,哼哼,哥你就等着吃嫂子的拳头吧!”跟嫂子站一条线的二牛也有模有样的拽着小脸说,不等大牛敲拳头过来便撒腿跑出去跟嫂子一起吃绿豆粥了。
李妈对二牛的也想敲个拳头给他,“死小了说的啥话,你自己亲哥都不帮!不过大哥啊,二牛说的话也有理,哪个做媳妇的不都喜欢胡思乱想,跟他说清楚了也没啥事了。再说,这不也证明他是很在乎你才这样。”李妈安慰自己大儿子说。
一直不作声的李爹想,阿海是不是要永远住下来了?只有对大牛有了感情后才会出现这种情绪,希望阿海能正视自己的感情,没有想离开的想法。一路来他看得很清楚,阿海对大牛的爱相比而言是淡然如水,不似大牛爱阿海那样烈火灼心。他这个苦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