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亲够耳朵,楚泽才正过脸,眸光点点,嘴唇水润无比,粗重的喘息连带胸口一起一伏。
见米曜双眼水汽朦胧,脸颊酡红和喝醉酒似的,楚泽不打一声招呼,再次欺身而上。
这次是嘴唇。
米曜只来得及短暂地发出一声“啊”,就立即被堵上唇齿。楚泽没有留情,舌尖凶猛地探入,果断撬开唇瓣和贝齿,深入腹地辗转吮磨。米曜承受着这一切,面部稍微后仰,后脑勺被楚泽的手掌稳稳拖住。当楚泽狡猾地舔过最敏感的软腭,故意在上面划过一个又一个圆圈,米曜实在耐不住这般折磨,唇隙连连溢出软绵绵的呻|吟,还没来得及抗议,喉音又一次被吞没。
他们包裹在闪闪发光的水膜中,亲的忘乎所以,甚至忘记了时间。
等楚泽终于放开米曜,米曜压根站不稳,半靠在楚泽身上软成一滩烂泥。
楚泽意犹未尽地抿唇道:“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