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温柔的声音一如既往。
“啊?”对于突然出现的声音,段顾有些惊愕,他不是刚才刚离开吗?“没什么。”
“东西收拾好了,我们今天就出发。”
“去哪里?”段顾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必须拖上他。
“莆华树的粘液会影响你的身体,就算有我的药物控制也不能抑制它的影响力,你发现你身体便敏感了吗?”说完米卡兰德用指尖轻轻拂过段顾露在外面的皮肤。
明明只是轻微而平常的触碰,段顾却忍不住战栗了一下,而且那个地方竟然有了隐隐抬头的意思。
这太不可思议了,虽然他以前就很少和人有接触,但绝对没有敏感到这个程度。
一时间有些失措,“那怎么办?”
米卡兰德很君子的把手拿开,眼里皆是安慰的神色,“药我基本已经找齐了,但缺了一样最重要的,所以我们得赶紧。把药喝了吧,虽然不能根治,但还是可以控制一些恶化的。”
“好。”虽然还是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但段顾还是端起了药碗放到嘴边。
白皙的喉间起起伏伏,些微液体从嘴角滑下,在雪白的肌肤上划出一条水痕,美丽得让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