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宏一下子吓得魂飞魄散,看皇帝一副简直疯魔了的样子骇得反抗都不敢,不过片刻就被脱得只剩下亵裤。皇帝的手触到他的皮肤,一阵的燥热。
他现在是惊得不能再惊了,不知怎地还反应过来一把抓住皇帝的手,问了句:“皇上,您干什么?”
“干什么?”皇帝瞪着眼,“干你!”说完动作越发粗暴,拧着他胸前一颗突起就是一拉。沈承宏闷哼了一声,又痛又痒,还有一股酥麻窜起来。
“等等、等等。”沈承宏大叫道,身体不安分地扭动。
皇帝朝他一瞪。
他越忙说:“不对啊,我醉酒不小心睡了你兄弟,你要杀我的头还说得过去,这、这、这也太不成样子了。”
“成样子?你沈小候还要成什么样子?”皇帝咬牙切齿的,“三天两头地不是就是万春楼,现在更好,杨秀的床都爬上去了。朕就是太顾忌了才让你猖狂了这么久!”说完俯下 、身来在沈承宏胸前咬了一口。
沈承宏脑子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明白啊,但眼前的景况可让他想不了那么多,话不经脑子就迸了出来:“皇上三思啊,我可是正正经经先皇亲封的安国候,再说咱们从小玩到大,不看僧面看佛面,您、您这么做实在是不妥啊!”
皇帝吃着沈承宏胸口,似乎得了点意趣,懒得回话,就鼻子里哼出了一声,一只手早顺着腰往下伸进了亵裤里。
沈承宏此时是恨不得变成一股烟消失掉,无奈被皇帝压得死死的,挣也挣不脱,心一横道:“皇上您这是逼臣去死啊!您这么一干,让臣以后还怎么见人?皇上、皇上?”
皇帝喘着粗气抬起头,眯着眼看沈承宏,眼中欲 、望翻滚:“沈卿家,事到如今,别做无谓的挣扎了,好好把身子打开,朕进得舒服,你也轻松点儿。”
沈承宏一听,把腿闭得更紧了:这特么的从刚刚开始就像一场闹剧啊闹剧!
皇帝料到他不会如此听话,一边嘴角往上一翘,道:“反正你今天是出不了这个屋子,我杨辩要的人还从得不到的!”说着手往下一扯,就把沈承宏的裤子扯了下来。
沈承宏低呼了一声,已经明白今天是凶多吉少了,这时候也管不了什么为什么了,只软软求道:“皇上、杨辩、辩,咱们冷静下来,好好说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