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孔雀瞥了沈诚一眼,“不过那都是大哥的钱,当初我一点本事也没有,也不能帮大哥做事,大哥已经为我花了很多钱了,我不能再把钱花在无关紧要的地方。”
好乖,怎么会这么乖呢!沈诚的内心在嚎叫,但是他知道,不想被揍飞的话,这样的话绝不可以说出来!!
“我佩服你。”沈诚说着点了烟深深吸了一口,烟草和酒精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减缓和释放压力,就像性一样。班长牺牲后,沈诚学会了吸烟,从此,和他的成长成正比的还有他的烟瘾。没有烟、酒和妹子,沈诚很好奇孔雀是怎么在那个吃人的地方排解自己的压力的,他甚至没有什么癖好,只能说,这个人确实坚韧。
“没人逼你,别说的好像自己身不由己一样。”孔雀靠到沈诚对面的岩壁上,偏着头看着沈诚。
沈诚愣了一下,叼着烟头笑了起来,他双□□在裤袋里,懒洋洋地靠在岩壁上,微微扬起下巴,眯着笑眼看着孔雀,他脸上还有雨水的痕迹,半湿的襟口敞开着,露出一点结实的胸膛,作战靴上也裹满了泥水,整个人充满着一种落拓而强悍的性感。
“你说遇到过训练营里的人?”孔雀的目光在沈诚身上停驻了几秒,又移开看向外面连天的雨幕。
“嗯,他受人雇佣把一些东西带进来。”沈诚说。
“杀了么?”孔雀问。
“他后悔了,求我放了他,说他并没有恶意,不过是为了钱。”沈诚吐了个烟圈,看着它们慢慢消散在孔雀身边,“后来我就把他交给国家了。”
“如果没有被抓住,他绝对不会后悔的,东窗事发后的忏悔不过是一种脱罪的手段,事后他只会想方设法的报复。下次再抓到训练营的人直接杀了。”孔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