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曹杨拍拍他。
“求安慰啊!”钱可一副无辜的表情压在他身上。
第二天钱可是神清气爽的,准备晚上和杭七沟通下。
钱可是得意了,早上摇尾巴的状态和小狼有的一拼,让曹杨没踢他几脚。
而南安郡这边可就死惨啦。
城墙之下,十几个集结的万人军阵整齐列队,不比九河之战,这一次昭军尽显自己陆军的强大实力,攻城的重型投石机,攻城塔,还有冲车,踏地驽大阵一应俱全。
站在城墙的耀国众将在尤大将军的带领下巡视城防,看着城下咚咚的战鼓声,一众人马来到主城楼。
“幸好我们在南安驻有八万大军,眼下敌军虽然不少,但是却不会有破城的危险,我军即便死战,只要坚守到春荒之季,随时等待朝廷大军来援,敌军都会不攻自破!”尤大将军信心满满的说,这里毕竟不比九河,城墙矮小,军队也以水师主力为主。
明王骑着灰白相间的花斑踏云马,头上戴着束发紫金冠。
三通鼓过后,十数万人发出巨大的喊声,声彻大地。
“开始吧!”明王慵懒的声音一声令下,前方军阵开始缓缓推动。
投石机还有踏地弓阵全数发射,漫天的黑点呼啸而来,城垛上的士兵纷纷蹲下来,投石机的巨石打在城墙上发出剧烈的震动。
“大将军,快退下吧,城上危险!”城防官上前劝到。
尤大将军看看城外的攻击,哪敢随意下城墙啊,黑着脸看着城下的敌阵靠近,传令投石机发出攻击。
城下的攻城重歩全部手举人一样高的铁盾,昭军被九河的连发弓机给吓坏了,看着天下掉下来的投石,还有时间可以躲开。
走到一千米的样子,前面的巨盾手明显脚步便慢,一旁的伍长纷纷开口骂:“怕什么,都给我走快点。”
前排数千人浩浩荡荡走到射程内,那种可怕的弓箭还是没有踪影,前头的士兵从间隙里一看城垛上哪有那种传说中黑乎乎的家伙,城下的家伙全部都蹲着躲己方的箭矢呢。
“弟兄们,上面没有那种夺命长弓,没什么好怕的,冲吧!”
“冲啊!”打仗就是这样,有人带头,后面的有样学样一股作气全部冲杀起来。
“放箭!”
城垛上的弓箭手爬起来向下放箭,下面有昨天看过连发弓机的士兵一看城垛上是普通的短弓手,更加兴奋了。
大阵里冲出数百辆独轮车,迅速运送土石填护城河,如此僵持一段时间,护城河部分一段被强行填平,前方的昭军士兵带着梯子,一拥而上。
双方一下就在城头一较高下,城上的士兵丢石头,射流箭,誓死抵抗。
明王看着攻势,不由点点头,破城之日不远,护城河后耀军明明可以放万余人的弓箭手做第一拨屏障,但是对方却不敢派兵出城,这样的士气和自己的金戈铁马相比,胜负早就定下了。
“三面都合围上了吗?”
“回殿下,除了南安码头和运河,全部都合围上了!”
“好!”明王笑笑:“一波攻城就这个样子,看来那种弓机他们耀军也不是全部都配发了。
“可能是水师的装备吧!”旁边的将领回到。
“嗯!想来也是!”
“殿下,我们为什么不四面合围而放开一面呢?”有将领不解的问到。
明王止越看着‘南安郡’三个字回到:“耀国人口比之整个昭国不算什么,但是比之我统辖的南郡就不一样了,我们只有让流民冲击他们后方,人祸之乱比之战乱更有甚之,流民在前,我们大军在后,方可收城收人心!”
“殿下英明!”明王身边众将钦佩的山呼。
被放开的河道,又是人山人海。
“允郡守,城内的青壮有多少组织起来了?”尤大将军皱着眉头看着码头那里的纷乱。
“有两万多!”允涛的衙役兵丁都派往了码头,帮助疏导人流。
“朝廷那边有什么动向?”
“回大将军,左金吾卫大将军的三万大军已经前往增援。”机密处负责联系,指挥使已经从九河赶了回来。
“敌军来势不小,兵力有数十万,我们的巨舰在上游的指挥只有通过信鸽联系,让他们重整一下,就下来袭扰昭军水师;另外九河情况如何了?”尤大将军的发问是针对从九河秘密回来的机密处指挥使。
指挥使拱手回答到:“九河已经被敌军围困,只有大河暂时没有失手,目前昭军没有发动攻城,估计是主力都向我们这里压逼过来了。”
“嗯,那能不能让允落把连发弓机调运过来呢?”尤大将军此言一出允郡守脸色变得惨白。
“尤大将军,九河守军都不过五千,要面对敌军水师和重兵围困,如果我们把连发弓机调走,恐怕允落会守不住九河啊!”允郡守悲切的陈情。
尤大将军听了哈哈大笑:“允郡守爱侄心切可以理解,我也只是戏言耳,九河还在就如钉子一样,让明王大军犹如芒刺在背,待我军反击之时,又可成断其后路的利剑,我岂能不知啊!”
允郡守听了,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大将军运筹帷幄,昭军必败!”
身边众将一听,全部拍马的跟着唱:“大将军运筹帷幄,昭军必败!”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尤大将军听了哈哈大笑,得意之色表露无疑。
允涛心里却把这个反反复复的伪君子骂了个遍,但是细一想自己的侄子和家眷,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