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饷硕有点吓懵了,瞪大眼睛盯着严君侧投入地在自己身上动作,惊讶地看着他因为卖力地(成人)运动额头渗出密密的汗珠挂在发梢上晶莹闪烁。也许因为动作太过凶猛激烈,也许是氛围太过暧昧情-色,杨饷硕的脸慢慢烧起来,下-身也忍不住起了反应。“完了,我也成变-态了...”杨饷硕默哀自己丢失的节操,可实在耐不住情-欲,便自暴自弃地、尝试性地动了动腰迎合对方。只是实在太过羞耻,他动一下腰,脑中就跳出lún_lǐ道德、三纲五常,再动一下,就冒出父母训诫、师长教诲,再一动,浮现未来不知道身在何处的美丽老婆和可爱孩子...“不行,不行,不行!还是得反抗!”杨饷硕甩了甩头,尽量保持冷静,开始不配合地扭动着身体,象征性地叫了两句“不要!”。可结果是...自己和身上的男人都更加兴奋了...
“小行,你好可爱...”严君侧一笑,把手从杨饷硕腰上拿开,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脸深吻下去。
连杨饷硕也不知道自己和严君侧吻了多久,他只记得他们变换着不同的角度接吻,而对方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难耐。最后严君侧甚至把他的双腿合实,在空隙中磨动。杨饷硕居然有被真实贯穿的错觉。在严君侧最后一次大幅度深入过后,杨饷硕总算感到自己的双腿-间留下对方的一股温热与黏腻。之后严君侧依依不舍地停顿在他身上一会儿,才喘着大气牵着他的手,滚到他身侧。杨饷硕的下-身还一柱擎天,舒爽完毕的男人却像孩子一样贴着他蜷缩,而后呼吸慢慢变得平稳舒缓,似乎是睡着了。杨饷硕心底一片静默,失神片刻,直到身上的呕吐物和精-液变得冰凉难受,他才坐起身,打算去浴室梳洗一下。
“小行...”杨饷硕一动,严君侧便不安地紧了紧握着的手,嘴里呢喃着。
用尽全力与严君侧死握着的手指做斗争且完败后,杨饷硕委实无奈地像拖着尸体一样拖着赤果果的对方跨进浴室,期间严君侧的头与地面无数阻碍物撞击,就算明天严君侧醒来说自己失忆,杨饷硕也不会觉得奇怪。
总算,把自己打理干净,杨饷硕带着拖油瓶在房间找了一大圈也没找到可以换上的衣物,连一身浴袍也没有。思量再三,杨饷硕爬上房间的软床,单手用床单把自己裹成只粽子,另一手和严君侧握着挂在床下,如果自己的手够长,他一定会把躺在地板上的严君侧塞到床底,眼不见为净。于是有些郁结地闭上眼睛,杨饷硕也不管严君侧在梦里连打了几个喷嚏,心里纠结着昏昏沉沉地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粽子节快乐~
☆、有钱能使鬼推磨
要怎么形容大清早睁开双眼时发现被一个色迷迷的裸男盯着的感觉呢?至少杨饷硕的第一反应是有点恶心...而后下意识摸了摸身体,发现白床单尚严严实实地裹着才稍稍松了口气。
“你好。”严君侧躺在杨饷硕身侧,单手支着头部,一副儒雅的笑脸,如果撇开□和脸上被自己印上的黑眼圈的话...
杨饷硕蹙了蹙眉头,嫌恶地将自己的身体往床边挪一挪,尽量离严君侧远一些。
严君侧眼睛一眯,笑容还挂在脸上,神情却清冷了很多。他优雅地起身下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裤,然后在其中摸索,好不容易掏出一叠百元大钞,像摆扑克一样,捻成一把扇子。
杨饷硕一震,大义凛然地侧过头,眼角的余光粗略估测——一个多月工资!
严君侧愣了愣,见杨饷硕还是不为所动,便又在口袋中摸出一叠新钞,单手一拧,左右开弓。于是两把红灿灿的扇子煽动的微风,直接吹到杨饷硕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