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让他十分少见地烦躁起来。
那名妖修被捆在一旁,刚才君修言的话他也听得十分清楚,此刻看见君修言拿着短鞭走过来,脸色煞白地摇摇头,脸上流露出恐惧和惊慌的表情。
“在我开始前,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君修言一双宝石蓝的眸子闪现出亮蓝色的危险光芒,这种本就平和的颜色现在看起来冷的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摇头,我就当是没什么要说了的。”
禁锢着那妖修的是一根天然宝石柱子,上了禁制的绳索十分结实难以挣脱。
那人的妖甲已经除下,身上只穿了一件无袖的银白色内衫,领口是v的形状,绳索绑得很紧,将他露在外面的肌肉分隔出一块一块分明的区域,他绿色的头发像海藻一样披在肩上,深绿色的眼睛里盛满了恐惧。
“停下!我是瑚树族第七祭司,地位高贵,你这个无礼的奴隶!”
瑚树族人长得都很不错,应该说,妖修的模样基本上没有太丑的。
这名自称‘第七祭司’的妖修下意识的挣扎起来,语气里却依旧还是理直气壮的呵斥。
“哟,还觉得自己地位高贵呢,”君修言微微眯起了眼睛,手中的鞭子穿过绿色的头发抬起对方的下巴,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停下?还由不得你发号施令。”
粗糙的兽皮短鞭顺着脆弱的喉咙滑下,君修言手腕一抖,妖灵元气稍稍溢出,那件银白色的内衫就被‘嗤’的一声撕开。
“你住手!你这个该死的奴隶!!——”
谩骂声被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灵石原石堵进了口腔,君修言冷笑了一声,好心的解释道:“这是让你不至于爽的咬掉舌头,外面有多高贵,骨子里就有多淫/荡,这种事情我见得多了。”
君修言并不打算亲自动这个俘虏,一些道具足以摧毁对方的意志。
短鞭以一种诡异的轻柔力道磨上了海集蛮之前打上去的伤口,像是海虫一样钻进了皮肉,鞭头旋转起来,将皮肉扭成了褶皱的形状,然后深深的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