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阮遇,你是粉红色的。”
我们俩做了,这个认知让我高兴。甚至他把我做到流泪,也让我产生了安全感。
因为是他。
我们喘匀了气之后,迅速做了清理,回到床上去了。
杜朝安说:“我没有跟□□过夜的习惯。你坐一会回自己房吗?如果哪里不舒服再叫我,可以吗?”
我说行,然后抱着自己脱掉的衣服,裸着身子一步一艰难的回房了。
我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我感到快乐。
他身边不缺别的,只需要床伴,我就可以当那个床伴。是我自己上赶着耍着的阴谋诡计,我那个时候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比如也许□□会做出感情,□□可以变真爱,向所有烂俗的剧本里写的那样,有一天他愿意真正接受我。
也许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真的这样幸运,但是不会是我,我的神迹在遇到杜朝安的时候就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