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得还少啊?!”列战英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顿,“这些年他身边的人只要敢说话的谁不是天天劝!?也要他肯听啊!自从苏先生……”说到这里他猛地顿住,把后面的话都咽了回去。
“关苏先生什么事?”戚猛不解,“苏先生都死了三年啦……”
列战英白他一眼,心想三年算什么?君主的心病他知道得清楚,有时想起在林氏祠堂外听见的那些话,心里更是恐慌不安。但这些事又不能跟戚猛明说,他只得摆摆手:“唉,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我找你来当然是有事,甄平你认识吧?”
“认识啊。甄副将嘛,我们熟着呢!”
“他当年是苏先生的随从,江左盟的人你还记得吧?”
“记得啊,不是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