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冕想想二十几年前,5万是笔大数目,而他楚沐的父亲那条命就值5万?当真是那句话人如草芥。
“最近他快要急疯了吧,老爷子也快断气了,遗嘱还迟迟没消息。”楚沐冷淡的说。
孙殊点头:“是有点急,不过他最近的口味有点特别。”说出来像是难以启齿,他看了眼楚沐继续说,“他最近喜欢玩学生。”
楚沐眯起眼:“恋童?”
“差不多,他不是没孩子吗,我之前让人跟踪他发现他晚上会悄悄进‘鸡店’,我让人打听了都是些孩子。”
“他平时也没表现出什么特殊爱好的行为啊。”
“人要是自己把自己逼紧了说不定还能冒出第二个人格来,他在那些店就喜欢折磨那些女孩子,年纪大的不要说是不爽快。”
“一把年纪了还真干的出来,你猜老爷子知道不知道。”算是意料之外的收获,楚沐站起来往底下看只看得见一个个人头,一切都在他的脚下。
“这个还真不好说,要不是我派的人敬业了点,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藏得很深而且狡兔三窟。
正说着话,门被敲了,楚沐没回头,“进来。”
秘书毕恭毕敬的走进来放下一个文件包:“总裁,送来的人说是您的东西。”
楚沐想了想最近没买什么东西而且他也很少在网上买东西,难不成是张冕?
不可能,他没钱。
怀疑的打开,下一秒露出了笑,挥挥手先让秘书出去才彻底把它抽出来:“是老爷子送过来的。”那天老爷子说会给他想要的,于是他就把自己儿子的命送给了自己。
深z那的分部负责化妆品在张天国手里破败不堪,明明是一线城市营业额不该是那么惨淡,楚沐示意孙殊看看。
“这才几年的功夫,他在做假账?”老爷子送来的文件数据大幅度下降,孙殊跟了楚沐这么多年忠心不是假的,从一开始即将破产的绝境走到现在也几乎是他的儿子他的心血,“夸大收据再掏空财务,老爷子查的真仔细,随便扔出哪一张都能让他吃牢饭。”
“亲生儿子,不忍心。”
孙殊说:“亲生儿子也比不上一个孙子。”
“老的没希望,当然是把希望放在小的身上,可是现在他不得不求我。”一说起张冕,心里有块地方变得柔软温暖,楚沐卸下锐利的眼神也转为柔和。
“过几天是老爷子的79岁生日。”
孙殊一愣:“这你都记得?”
“张冕敬重爷爷,我记得是应该的。”楚沐沉默着,“退一万步,要不是老爷子我也坐不上这个位置,咱们国家某位主席到了晚年都会把握权力在手不撒手,他能有觉悟放手敢把我放在这个位置上,那份心就够我佩服了。”
老爷子从没亏待过自己,也犯不着自己去找那份不自在,楚沐下班后先回家,张冕有睡午觉的习惯,一个人在家更是睡到无法无天。
楚沐拍了拍他头:“是时候醒了。”
睡得满脸通红还不够本,杂乱的毛毯中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臂晃来晃去,摸出闹钟一看时间立马摔地上,脸埋进枕头里装死闷声道:“还没睡够呢。”
略带点哭腔不太满足的感觉,楚沐坐在床沿瞬间陷下去半边,捞过那团巨型毛毯再从里面精准的掏出一双脚丫子,楚沐做的十分熟练,边给他套上袜子边说:“不是说要去接爷爷回来。”挠挠脚心抓住不让动。
张冕受气好不容易收回脚,发现睡得太久胳膊酸,五官纠在一起又趴回去:“还是想睡。”
“越睡就越想睡,对身体不好。”
估计晚上会睡不着,张冕放空会脑袋来个鲤鱼打滚翻下床,拉开衣柜找衣服,正烦着穿那件陡然接收到一股来自家长的视线,脊背绷直一凉……
结实笔直的双腿往上是浑圆挺翘的半球,年轻也稚嫩,脊背光滑一片雪白没有任何瑕疵点,傍晚光透进来的原因还散播着淡黄的光泽,楚沐适时的从那具少年身子上移开目光,干咳了两声:“你动作快点。”
张冕忍不住夹住腿想把自己塞衣柜里,哥你别视奸我就成……感觉整个人都在他的眼底藏不住,含着占有欲的扫视让他心跳加快了不少。
打打脸跟着家长上车往老爷子住的地方赶,张冕揪着自己耳朵强迫它冷静,路过平时常去的甜品店下来要去定个蛋糕,给完定金了他又回去:“可不可以我亲自做?”
收银员有些为难,这人是老顾客而且每次买都是大手笔,可店里也没由客人动手的规矩,只能说:“您放心,我们的蛋糕是专门的师傅精心完成,师傅也是来自……”
张冕神烦,“我就想自己做。”
店长就在旁边候着,闻言看了看少年后面的男人马上点头:“生日当天你早点来,我们师傅会在旁边教您具体怎么做。”
他家什么都不缺,张冕想不到送老爷子什么礼物,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想送爷爷十年寿命,79岁年纪很大了,能让老爷子开心开心也是不错的,得到店长的首肯,张冕乐滋滋的走在前面说着那天要做什么菜。
“要做甜的但是不能太甜。”想起苏姨还没回来,张冕问家长什么时候回来。
楚沐想了一下:“没告诉我,她请了一个月,我来做吧。”
“那我也要帮忙!”
楚沐捏了捏他的脸无奈道:“行,都听你的。”
老爷子早就收拾好东西了,坐在轮椅上看张冕下车跑到自己身边打趣:“小生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