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什么秋氏一族。敢情我这个新爹是姓秋的,该不会是那个小受控攻二……叫秋什么来着?名字里反正也有个岚,跟那个小受倒真像亲爷儿俩。嗯,他还是小受的师父……想起来了,是那个装b的岚飏宫宫主,秋岚绪!
作者还能更无耻一点,偷懒一点吗?都给我弄出个爹来了,就不能写出个新人物吗?让攻二当了我爹,那后头他利用暗桩颠覆魔教的戏就没了啊,作者你就不能骗字数了啊!
我气得连生我那个爹怎么能怀孕的都顾不上问了,恨不得跳起来把作者暴打一顿。可惜我现在慢说打人,就是爬起来也做不到。呼吸间灼热腥甜的气息又涌了上来,只得捂着嘴闷声咳嗽,血顺着指缝再度滴落下来,染得衣袖上污渍斑斑。
此时罗越手下那个哭巴精又回来了,把镜子“咣啷”咂到了地上,扑到我身边高声哭叫:“教主,您怎么了教主,您一定要撑住,魔教不能没有您啊!”
闭嘴!我还没死呢!
14、妖梦 ...
姓秋的一脚把那弟子踢开,吩咐他拾起镜子,一把给我放入手中,另一把仍由他自己拿着照向我的背后。他脸色平静声音淡漠,却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威仪含在其中,别说那个哭巴精,就是我听着都有些不由自主地拿起镜子,照见背后那面铜镜中映出的——
我才知道我肩上为什么疼成那样。什么胎记,分明是刚刚拿什么东西烙出来的一块疤痕,还红肿着,看不出是什么形状。上面因为烫伤而鼓起的皮肤已被人搓开,露出通红的嫩肉,还有几丝惨白的死皮挂在旁边。
这是胎记啊?你还有脸让我看啊?拿脚豆儿想想都知道,这是你刚让人给我烫上的烙印吧!还梅花形胎记,这算什么情节,梅花烙吗?
就算我是配角,作者写到我这一切从简,也不能敷衍到这个地步啊!你有功夫看梅花烙,多看两眼生物课本,把我的血统问题编圆了不好吗?
我心中奔腾咆啸着,脸色也狰狞起来,杀气四溢,吓得那个哭巴精手都握不住镜子了。秋岚绪冷笑一声,背转身向外踏去,悠悠道:“你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以后老实听本座安排,本座看在你身上有我秋氏一族血脉的份上,也会给你些好处。若是还想动什么歪脑筋……”他忽然回过头来,冰冷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只怕你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呸!我抬起头,坚定无畏地回望着他,吐了口口水在地上,可惜其中混的血多了些,就显得侮辱性不可么强。小哭巴精也被赶了出去,在门口不吉利地哭喊了几声,抱着镜子磨磨蹭蹭地走了。秋岚绪站在门口招了招手,一个黑色身影就走到了牢内,脚步虚浮、面色惨白,竟是玉岚烟那个影卫。
不仅我看到他时不禁有些怔忪,他面对我时也不大自在,又露出了标准的苦逼笑容。
我还不至于沦落到和这种人共诉苦水互相安慰的地步,连忙转过头不看他,只盯着秋岚绪的一举一动。那老儿举手叫过了影卫,指着我道:“烟儿身边有本座的人负责护卫,也不消你时刻随在身边。既然他之前叫你盯着百里封疆,那你现在就给本座盯牢了他,不许出任何差池。”
影卫惨然看了我一眼,垂下眼皮,微微咬了一下嘴唇,低低答了声:“是。”然后低眉顺眼地迈步向我走来,捡起地上的外袍替我披上,一手穿过我腋下,一手把我胳膊绕过他的脖子,用力架起了我。
秋岚绪再不看向我们,转身向外走去,身形一瞬间便消失在了昏暗的地牢中。影卫这才轻轻出了口气,在我耳边含着忧愁道:“百里教主,秋宫主暂时不容你出这地宫,请你忍耐一二……至少等到伤处好些,再作别的打算吧。”
原来他奴性还没那么强,不是一听说秋岚绪是那小受的师父就肯听命于他。现在情势比人强,我的人都不在身边,这个影卫也不可靠,除了养伤,我的确也没有别的事可做。
我用力抽了抽手,打算自己走出去,那影卫却不顺势放开我,而是又加大了力气,硬搂着我的腰向外走。这一较劲儿,他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几分,胸前渗出一片红晕。我也没比他好到哪去,不只胸闷骨痛,经脉间那股不曾化去的真力也一时乱窜起来,疼得我几乎迈不动腿,半个身子都靠在了那影卫身上。
好在秋岚绪没有给我提高住宿待遇的打算,就把我住的地方定在了这刑房之外的一个单间。短短几十步路,我却不知走了多少时候。等到被那影卫扔到单身牢房的铁床上时,已经汗透重衣,身上一时冷一时热,神智也不大清醒,紧抓着身上的袍子,缩在床上睡了过去。
我做了个梦,非常不妙的梦。
梦里我那没名字、没身份、没戏份、愣让作者写成了男男生子体质的爹紧紧地拉着我,看不清五官的脸孔凑到我面前,手里还抱着个婴儿襁褓,欣喜地对我说:“疆儿,快来看看你的儿子,咱们百里家终于有后了……”
什么孩子,不可能!我不可能生下孩子来的!
我“啊”地惊叫了一声,直接从木板床上坐了起来,吓得全身出遍了冷汗,一股烦恶感压抑不住地从胃中升起,也不知是恶心男男生子还是恶心“疆儿”这个奇葩的称呼,扑到床边伏身吐了起来。
当然,按照耽美的定律,虽然我回山之前胡吃海塞了不知多少顿,但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