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狐!你看!”上官瀛邪揽过他的肩膀,朝那远处示意,聂徵狐好奇看去,撞入眼帘的,竟然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海平面上,夕阳西垂,映得半面天空一如火焰般燃烧,波光浩淼,天地广袤,而此刻两人,竟然在这天地之间,有种飘渺出尘之感。
“……”聂徵狐只觉胸臆之中一撞,他稍微有些失神的看著对方侧脸,然後,鬼使神差般,缓缓的伸出手,他的手形很美,手指修长有力,然後,指缝间闪烁的厉芒,在暮色之中变得有种疯魔一般的魅惑。
“坐看云起,笑忘云舒,徵狐,这一生……”上官瀛邪说至一半,正待转身,忽然觉得自己颈间一麻,随即苦笑的不甘的感受著浑身的麻痹,连舌根都失去知觉。
“不要用这副表情看著我,啧啧,让我想想,到底要怎麽来好好的惩罚你!”聂徵狐舔了舔唇,露出某种野兽般的气质,这一路,他已经忍耐到极致,幻想无数遍将这个男人摆成何等姿势,如何蹂躏摧残,然後看他沈稳内敛的容颜渐渐染成情欲氤氲的色彩,甚至於仅仅想到这些,聂徵狐便觉得自己已经血脉贲张起来。
拖著和自己身形差不多的上官瀛邪来到一处凌空突兀的岩石上,岩面不甚平整,他却大喇喇的将上官瀛邪平铺在上面,然後单膝跪坐在他双腿之间,极目远眺须臾,然後俯身,邪肆一笑,在上官瀛邪唇上舔咬一下,“你带我来这里,便是因为这里风景很美吧……呵呵……我想要的风景,可是比这海天一色要美得多……”
他话音未落,伴随一阵裂响,上官瀛邪上半身的衣衫尽碎,敞现出白皙贲实得胸膛,上次左肩上的金链,在夕阳疯魔中闪烁著点点微茫,瑞兽与金铃交相辉映,让人有种想要撕扯蹂躏的冲动。
“果然,这镂月妆是最适合你的……”聂徵狐著魔般的轻轻扯动,金链早已长入肉中,浑然一体,他凝望上官瀛邪深邃如星辰般的眼,不知为何,期间有些什麽,一直吸慑著他,几乎沈沦一般,他不太适应这样的感觉,抿直唇,从怀中掏出什麽东西,捏在指间,献宝般的给上官瀛邪看,“第二件,就在这里吧!”
他捏著那物在上官瀛邪右侧一闪,上官瀛邪只觉一阵几不可查的冰凉,然後右耳上多了一物,非金非铁,显然和肩链是同一材质,他以眼神询问,却没有奢望聂徵狐可以听懂。
“这耳饰,果然适合你!从今以後,你便是我寻魔医的人了!遵从三从四德,若然敢背叛於我,哼!”聂徵狐一阵冷笑,扯了扯上官瀛邪的肩链,“……不过你若是乖巧的话,我会给你很多甜头的……”
上官瀛邪心下哭笑不得,这男子,如此这般意气用事,仿佛强迫般的霸道,却让他觉得……竟然如此可爱,然後上官瀛邪用一种温柔到几乎可以渗出水来的眼神凝望於他。
聂徵狐心神一颤,就是这种眼神,一路上莺莺燕燕,却无一人可以引发他的兴趣,只因为眼前总是萦绕著这双眼,用这种眼神,他心下有了决定,然後又稍微觉得有些不服气起来,便是这样一个男子,竟然是这样一个男子……
认识尚未足三个月,却有种三生般的绮惑-
“那麽,从哪里开始品尝呢?”聂徵狐捏了捏对方刚镶嵌上耳饰的耳垂,那里一颗金色星辰,宛如寰宇万千,包容其内-
“嗯……”上官瀛邪只是溢出一阵呻吟,试图说些什麽,可是舌根的麻痹让他连一个字眼都发不出来。
“不要挣扎了,我的‘为所欲为’可是专为你配置的,药效足足加了十倍,而且保证你绝对清醒、却浑身不能动弹的任我为所欲为,怎麽样,乖乖任我摆布吧!”聂徵狐单指绕著上官瀛邪裸露的上腹部磨蹭著,以某种奇怪的韵律。
“……”原本便是情浓,不消太多挑逗,上官瀛邪便已有了反应,下腹的饱满鼓胀,让聂徵狐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
“想要了?让我先摸摸……”他狡猾的隔著布料勾勒著那比体温要高出太多的悸动之处,轻碾慢拢揉搓一阵,然後邪肆的调笑著,“果然,都湿了呢……”
“……”上官瀛邪双目如火,整个人酝酿著一种奇特的势,甚至让聂徵狐觉得,一旦他有机会恢复动弹,便会立即将自己掀翻,然後暴虐凌厉一番,可是这种想法并没有让他觉得一丝不妥,相反更加的兴奋,便是这样一个男子,世间龙凤,偏偏在自己身下驰骋,让他恨不得立即将他压於胯下……
“果然,我们还是不要说那麽多废话了,直接进入正题吧……”聂徵狐早已燥热难耐起来,一路追寻,一路愤懑,不就是为了这一刻肆意驰骋,他凌厉的撕扯到对方下裳,将他白皙而有力的双腿大敞架至自己肩背,猛的用力几乎让上官瀛邪对折,然後胯下早已嚣张著要爆发的巨龙,一举冲破了稚嫩而干涩的甬道-
空气中有种淡淡的血腥味道,以至於上官瀛邪浑身肌肉霎时紧绷起来。
“夹得……这麽紧……啊……你这个混蛋!”聂徵狐本想要慢慢等他适应,下一刻也顺遂心意开始奋力驰骋起来,那销魂蚀骨之感,让他俯身便是一口,重重咬在上官瀛邪右肩,然後拉扯著他左肩上的金链,看他一脸强忍的魅惑表情。
聂徵狐感觉四肢百骸酥麻一般的感觉,他甚至没有丝毫轻重缓急之分,只是一味暴风骤雨chōu_chā,每一次必大开大合,一攻至底,只有这般绞缠,似乎才能稍微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