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忍再看,手掌一抹,散去了法力。
透明的水镜滑落下去,很快就消失了踪影。
但那透过水镜看到的场景,却久久留在了白的脑海里。
白指尖破开水面,准备出去找阿箫,但不论他怎么走,四周都是他的本源湖水。幽幽的碧水,像是无尽的牢笼,生生的困住了她的脚步。
他走不掉。
他的本体,便是囚他生生世世的牢笼。
它要困他一辈子。
白忽然又想起那日细瘦的、布满伤痕的手臂。
就是这样的手臂,将他从幽暗寒冷的湖底拉了出去,从此以后,世界地覆天翻。
阳光原来是有温度的,天空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阿掖山上还是有人可以活很久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