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真守时
严言每个星期六都会穿上哪身衣服,梳下板寸,花几百元买个难喝饮料来酒吧看李吆的演出,偶尔看到李吆跟女人跳三人艳舞时,李吆因为情节需要跟女舞者互动做一些摸臀摸腿的动作,他尽然心里很不高兴。又看到李吆跟台下观众互动,偶尔牵下手之类的,严言下次准会在哪个位子坐等,希望李吆能跟自已也拉个手,严言最喜欢看李吆穿丁字裤的一场舞,勾勒得李吆的臀部又圆又翘,可惜只跳的二场。(在跳,杨标能把他屁股的肉给割了)
李吆也渐渐注意到了严言,这个小伙子长得很精神,眉清目秀,肌肉饱满有力,身体修长结实,但一看就知道不是有钱人,每次来点最便宜的饮料,穿同样的衣服,而且次次都盯着自已目不转睛,有几个月了每次都是这样。李吆有点好奇,今天准备逗逗他,反正舞者也需要跟观众互动来调动气氛,他扭着细腰摆动胯部走到严言面前,忽然一把将严言按在吧台上,长腿一跨,横骑在严言身上,台下观众一阵欢呼,有人吹起口哨,李吆跟随音乐在严言身上开始扭动臀部,还伏下身来紧贴着严言的身体来回做了好几个波浪,严言脸的一下就热了起来,他都能闻到李吆的体香,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严言大胆的伸出双手想要扶着李吆的腰,谁知李吆一下轻轻打开他的手抽出腿来往旁边一个优美的翻滚巧妙的躲开了严言的抚摸,又让别人看不出破绽。他脸上始终带着妖媚的笑容看不出情绪,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严言咽了一下口水。眼巴巴的看着李吆跳完舞,往后台走去,他想也不想的冲出人群,走到李吆面前,拦住李吆的去路,李吆抬起头看是严言,忽然笑了一下,严言看呆了,李吆见严言不说话,扒开他又想要往里面走,严言忽然醒过来说:你有电话吗?李吆一听皱了下眉一改刚才的表情,冷冷的说:没有。严言挡到他面前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就是,就是当好哥们,交个朋友。李吆停了下来,抬起头还是冷冷的说:没有。就在也不理严言,进去换衣服了。严言有点莫名其妙心想:我有哪里得罪过他吗?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刚才还在台上冲自已**呢。严言转身去找这里的安保问:你们这个更衣室后门在哪?因为严言从来没看李吆从这边出来过,所以猜到一定另有出口,安保指了指门口说:出门左拐一个胡同里头,第一个门就是。严言谢过,就出了酒吧左拐,果然有个后门,严言往墙上一靠,双手抱在胸前,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心里盘算着等下李吆出来怎么搭话,还没想好,李吆就从后门出来了,一下撞到严言身上,他刚想说对不起,却发现还是哪个小伙子,他说:你怎么在这?严言笑着说:我在等你。李吆说:等我干嘛,我又不认识你,刚才在台上只互动一下,你别想太多。严言跟着李吆的步伐边走边说:我没多想,我不就是问你要个电话,咱俩年纪并差不多,又都是一个人在这个城市,没事可以出来喝喝酒,聊聊天。李吆说: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人在这个城市?你背后打听我?李吆说:不是不是,你每次演出都一个人走。(严言没说实知,他是背后打听了)李吆说:你总跟着我干嘛?严言说:我还在等你电话号码呢?李吆说:你有病吧,每个互动的观众,都留我电话,我不得忙死,成天接你们这些无聊的电话。说着就到了公交站台,李吆站在哪里等公交,严言还不住口说:我保证,不打电话骚扰你,一旦打电话,保证每句话都是有用的。李吆白了他一眼说;哪么多男的,你怎么不问他们要电话去。严言说;我要个给你看看。说完他拉住路过的一个帅哥说:哥们,不好意,我手机忽然不响了,您帮我拨下我手机,看能通吗?哪个小伙子说:好啊。便拿出自已手机拨严言电话,严言反过头去看李吆,谁知道李吆正站在公交车上朝他挥手,你追着公交车还在叫着:你号码多少?渐渐的公交车开远了,李吆看着哪个人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他噗哧一声乐了出来。大眼睛又往哪个方向瞄了瞄,他发现,自已很久没有为自已笑过了,在台上哪是为了别人而微笑。
严言目送着公交车远去,只得停下脚步,反正下个周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