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ares的秘书吃饭?”江景阳的脑子飞快地转动,可惜酒精让他的思维有点跳跃,致使他得出一个颇有偏差的结论,“哦!我知道了!在巴黎的时候,他分明和ares串通来算我的!现在他被妈咪算了回去,一定不甘心,又想和ares夹份来暗算我们母子!”
阿强愣了愣,说:“他们吃饭而已喔?”
“吃饭!生意人最紧要就是饭桌上谈事!”江景阳大条道理,“怪不得我一直没察觉他们有来往,原来ares不出面,都是那个可恶的秘书仔在其中穿针引线!无耻!”
路伊斯见这儿气氛好、景色美,所以选了这儿和云恣一起吃饭。他自然没想到包厢里有江景阳这个冤家,也没想到,他去洗手间的时候刚好就被江景阳碰见,他更不能想到,江景阳最近生活太不如意又多喝了两杯,脾气糟得不行,云恣莫名其妙地就成了靶子。
云恣本还在座位上等着上菜,见侍应正端着菜过来。云恣便坐直了身体,不料一个人一下撞来,侍应手里餐盘一歪,整晚热汤泼了过来。云恣忙用手挡着,只感到手臂上一阵热`辣的痛。那侍应急得很,忙不住地道歉。
其实撞侍应的那位就是江景阳,江景阳看着云恣烫得脸都歪了,心中恶气减了不少,又指着侍应生骂:“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斤两?不过就是个打工的,竟然敢乱得罪人?我看你真是不想在hk待下去了!”
这话分明是说给云恣听的,云恣的手还在辣辣的痛,听了这话才抬起头,看到江景阳也吓了一跳。江景阳不依不饶地说:“没点眼色,笨手笨脚,真是找死!你们经理在哪儿?不叫他炒了你我不罢休!”
那侍应急得都快哭了。
云恣忙站起来说:“没事没事,我看你也不是有心的。算了算了。”
“是啊?没心吗?无心之失就算了,但如果是存心害人,我可不会饶了你!”江景阳说着,瞪了云恣一眼。
云恣也不知自己怎么得罪江景阳了,但心想,自己帮areus打对台,被憎厌了也不出奇。只是没想到江景阳这么粗暴又这么幼稚罢了。
那侍应真是无辜,只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刚刚不知谁撞了我一下!”
“啊,好像是我撞了你!”江景阳看了云恣一眼,笑说,“对不起喔,我也不是有心的。”
云恣勉强地笑了笑,说:“没事。”
“我这个人很讲礼貌的,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也知道你穷,缺钱,不知ares给了多少钱你叫你这么努力呢?缺钱嘛,早说就好了。”江景阳从钱包里抽了几张大钞,往云恣脸上就是一摔,说,“当给你赔汤药了!”
云恣一时懵了。
江景阳欺负完人,感觉爽了不少,一脸便秘痊愈般的舒爽表情,大摇大摆地走开。云恣是个知道节俭的人,便将地上的钱捡起来,塞给了那侍应。那侍应忙说:“我怎么可以要?”
云恣笑了笑,说:“没关系,就当我买通你在他的饮料里吐口水吧。”
侍应生不禁笑了起来。然而,他也在江景阳的食物里吐了口水,并用手直接抓沙拉,又多恶心弄多恶心,算是“阴险”了一回。
可惜,江景阳并没有吃这些“加料餐”。他欺负完云恣后,带着愉快的心情进入了洗手间,怎知屁股上突然一痛,被人踹翻在地,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滚烫的热水就淋在了他的右手上。江景阳痛呼一声,忙爬起来,却见是路伊斯拿着热水壶,带着那迷人可爱的笑容看他。江景阳又痛又怒,一拳抡了上去,路伊斯一动不动,但路伊斯的保镖却上前挡住了江景阳的攻击。江景阳大为愤怒,又抡一拳,那保镖依旧死扛着挡住。
路伊斯笑着说:“啧啧啧,没本事,来打我呀!”
“看我不揍死你!”江景阳气得七窍生烟,那酒气也在脑中蒸腾,扰乱他的判断力,他不断地挥拳,但却都挥在了保镖身上。
路伊斯站在自家保镖背后高高兴兴地煽风点火:“你就这点力气呀?真不够看。你帮我□日的时候不是挺dy了!哈哈……”
云恣虽被烫到,但那汤并不是特别热,他又穿了2件衣服,没有烫坏皮肤,但也打算去洗手间清理一下,怎知走到半路,却看到那边围了一圈人。原是路伊斯打开了门,大叫着有人打架,众人俱见到江景阳这个醉汉不断地踢打另一男子。保安亦马上前来,拉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