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亲王瞧见他这个样子,眉头便没有舒展过。他对弘昼不似弘历那般明显的宠爱,可要说不关心,那是万万不对的。这是他的小儿子,平日里憨傻憨傻的,雍亲王看着他便乐呵,平日里的疼惜更是不少。如今却是这般模样,怎能不心疼。伸手握了握弘昼的小拳头,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着不热,又问了两位太医,看了方子可用,才放下了心。
只是男女在情感上的表达方式往往不同,如耿氏与钮钴禄氏,瞧见弘昼这般摸样,恨不得将身上的血肉都化作了泪水哭出来,那帕子不知换了多少。而雍亲王则不同,他感情内敛,且心思细密,想的则是,福瓜乃是吠园里挑出的小狗,怎会随随便便便发了疯?而且外面还有弘春等人,纵使是在他们园子里出了事,也不能将人留的太久,否则不定又是怎样的说法。
他从房中出来,便让人招了张胜与吴开来来,沉声问道,“将当时情形说一遍。”两人都是机灵之人,张胜主说,吴开来补充,不多时就将事情说了一遍。雍亲王想了想道,“除了弘昼,还有谁接触过福瓜?”
两人仔细想了想,纷纷摇了头,“只有弘暟阿哥伸手摸了摸,可福瓜没让他抱,别人更是没接触。”
雍亲王又问:“那狗呢?连带狗吃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