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朱桂突然凑过来在朱椿耳际说到:“哥,你老盯着岚清看,是不是对他有意思?他和皓月都是这间的老板,听说现在很少接客了,不过你要是有兴趣,我跟皓月说说,让他破例一回。”
正在喝竹丝鸡汤的朱椿险些呛到,清了清嗓子低喝道:“别乱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色急得很?”
“就算不色急,也总要解决生理需求吧,”朱桂无所谓的撇了撇嘴,“父皇让咋们到这里来阅武,又不让带女人的,哥,你也很久没有那啥了吧?我告诉你,男人的味道比女人不知好了多少倍,你试试就知道了……”
“给我闭嘴,”朱椿板起脸道:“小心我在父皇面前参你一本。”
“切,王公大臣找男宠,你当父皇不知道呢?他清楚得很,但是之前已经不准人家嫖|妓了,这再禁止了,他是要把全国的官员都割了当太监吧。所以这事,父皇根本是默许的。”
朱椿眼眸一挑,“我就非得参你这事?今早你不是说身体不适不能阅武吗?现在倒在这里快活,我就参你一本装病推脱、有违圣令,就够你受得了。”
“得,你狠,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我亲哥哥。”既然他这哥哥不识风情,他也懒得劝了。朱桂嘟囔了一句,终于闭嘴坐直身子,继续享用美食了。
朱椿跟朱柏毕竟不像那平素野惯了的朱桂,公然嫖男|妓这种事情他们怎么做得出来?用了那顿美食,留下朱桂自己逍遥快活,两人便乘马车返回府邸了。
深秋的夜里有些凉了,穿过回廊走进院落,月色下朱椿见到一人披着一件黑色大氅坐在自己门栏上,似是睡着了。他定定地看了一会,才走过去道:“还不起来?”
夏子凌闻言揉了揉孟松的睡眼,起身到:“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不是说好今日与你讨论《治蜀十策》的事情吗?我已经拟了份初稿。”
“‘你’?这是什么称呼?本王……不过是出去随便走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