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男老师点头。
出了幼儿园,我才深刻体会到难舍的心情,这会儿我就开始想念那小家伙了,他倒好,快快乐乐地结交新朋友玩儿去了,小没良心的。
何晋鹏大约是不耐烦了,已经回了车上。我一上车就迁怒到他身上,“小的小没良心,大的也没良心!”迟早有一天一大一小都去逍遥去了,剩我一个人孤孤单单。
被迁怒的某人倒也不委屈,瞅我系好安全带了就开动车子,驶出了那家长人潮才开口:“如果你不想,以后让林萧宇安排人来接送吧。”
我瞪他,“又想麻烦那位万能助理,你别想偷懒,那可是你儿子!”
某人咕哝,“现在不也是你儿子嘛……”
没了小家伙的打扰,何某人已经不需要避讳,一下车就拉我到一边先吻个够了再上电梯。有些气喘吁吁却也懒得去责备这随时发,情的混蛋了,反正说他也还是会任意而为的。好在前几天堆积下来的工作缠了他大半天,连中午吃饭也没折腾到我,我倒乐得清闲。
后来一连几天那男人都异常的忙碌之后,我才知道是最近那个新项目好像出了什么问题,关于窃不窃的。我虽然对程序与开发有一定的精通,但商业上的事我是一窍不通的,觉得自己问了也是白问,于是便一直哑口没有过问。
公司里的气氛一连几天都有些阴沉,连八卦所长马航都不再见人就拉着八卦了,王铁男的脸色每一次上头开会之后都会越发的阴沉。大约事情很严重,后果很难预料。
除了心里有些担心那个男人,别的我没放心上倒也过得舒坦,下了班就去接宝宝一起回家,日子过得还算惬意。
这周五,许久没有联系的公孙谨给我来了个电话,我才想起来明后天是扬奇的大婚好日子。看着那大红喜帖,这红色不再像当初那么能刺疼我了,而我拿着那本子时手也不会再颤抖,打开里面的字,除了还有一点点心酸之外,只剩祝福。
今天何晋鹏的忙碌告一段落,所以哄小家伙睡觉的人轮到了他。他做起这种事比我轻松,直接瞪一眼那小家伙,小家伙就会自动乖乖地上床闭上眼睡觉,哪像我,还得讲睡前儿童故事,我都把有记忆的小故事给刨得一干二净了,正愁着要不要去书城买几本少儿故事书回来。
把小家伙喊去睡觉后,何晋鹏擦着湿漉漉的头回了卧室,看到我坐在床上手中捧着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我抬头,他已经来到根前了,“哦,原来是那姓扬的喜帖啊。”想到了什么,他微皱了眉头,把手巾往边上一丢,“你不会还惦记着那个女人吧?哪来的爱得那么深……”说到这处他自己话就顿住了,本有些怨气的脸下留着不置信。“你是纯gay,根本不可能爱上那个女人。”这话,是肯定句,“那……让你痛苦的,不是那女人是谁……那姓扬的?”
这回,他终于明白过来所有的前因后果了,一双眼瞪得老大的抓过我手上的大红喜帖往边上一丢直接就扑了过来,我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用手抵着他,“你……啊,别这样……”
分别把我手双抓着低在头顶的两侧,何晋鹏眼里是迟来的危机感,绷紧的情绪有些紧张,“你……还爱着那个人?”
动了动被紧抓的手,知道没办法脱身,只得直直回视身上这男人。说实话,被这样不信任我倒没有很难过,坦然无比地对上他的视线,很肯定地开口:“我若对他还有一点情在,就不会和你在一起了。”
我是个从一而终的人,情感方面,没得儿戏。
我的坦然不知能不能说服这个男人,尽管他没有进一步发飙,却急,色了起来,他知道我的敏感点在哪里,放炎烧得很快,而且前戏做得有些粗糙,在进入的时候他紧紧地锁着我,“你是我的……只是我的!”说完一贯到底。
那夜,我觉得我还是被牵连了,虽一直知道那男人一向勇猛厉害,但像那晚一直到早上的,还是头一次。我觉得自己死了又活过来,再次死去……反反复复,最后很丢脸地哭着求饶了,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也终于明白,其实这男人心胸狭隘得很。
也许是某人有意阻挠,周六我一天都在床上度过,哪儿也去不了,自然错过了扬奇的婚前酒席。虽有点怨念,不过想着明天才是婚礼大典,也就忍一忍。
不过何某人的脸上总挂着懊恼,似乎因自己疏忽了些重要的事情而懊恼着。我趴床上也不去跟他说清楚,就让他一个人懊恼算了,谁让他对我不信任。
“明天你不准去。”在屋里兜了半天,大约有些坐不住了,何晋鹏进来寝室,鼓着一双眼。每当这个时候我知道他是在生气,尽管不会迁怒于我,但模样还是有些恐怖的,吓得小家伙一天都躲在自己的房里玩儿没来找我。
瞥一眼那气急败坏的男人,我头一扭,继续趴着。
“……听到没有?”何某人扑上床,用力把我压着,一口气喘不上来,呛得我。
“咳咳……别压……你很重啊。”还有,“别碰那里啊……~!!”还疼着呢。
何晋鹏挪了挪,改压我上半身,手却摸进了被子里,捏着我的腰还有……臀边。看在挺舒服的份上,不与他计较。哼哼两声趴着享受了,听到身后的男人叹了一口,认命地坐了起来给我按摩,大约是气不过了,忽然在我屁股上一拍,狠狠地说:“欠了你的!”
唇一咬,防止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