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骖龙||修: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老者是不可能把鱼钓上来了。
||骖龙||嘟噜嘟噜:咦?咦?为什么?
||骖龙||修:因为那个鱼钩根本就是直的。
||骖龙||三途川:……
||骖龙||路过:……
||骖龙||展获:哼!不带这么诓人的!
||骖龙||指间砂?消逝:哈?不是吧?那要怎么办?
||骖龙||冰蓝:什么?!居然敢整本小姐,找死!
||骖龙||嘟噜嘟噜:我诅咒他以后买方便面永远都只有调味袋!呜~
||骖龙||fēng_liú:你们几个别冲动,先看看有什么对策,千万别打草惊蛇,一尘,你有什么好的提议吗?
||骖龙||一尘不染:唔……或许我们可以这么办……
说着,一尘脸上闪过一抹诡异的笑。
“哎!真无聊。”指间砂蹲坐着,有些不耐,“不管了,来陪我活动活动筋骨。”指间砂露出奸笑,挥起大刀砍向fēng_liú。
fēng_liú堪堪避过,轻松招架,剑仍是未出鞘。“明白了。”一攻一守,两人打得好不畅快。
而另一边,嘟噜嘟噜晃晃悠悠地踱步至老者身旁,探头探脑地左看看右看看,随性地在一旁坐了下来,胸前只是捧着一把草药,小手在水中划了几下,自言自语:“阿川真是的,为什么让我来清理草药,他自己干嘛去了。”不过,她还是乖乖地把草药浸入水中,待整个没过,开始漂洗起来。其间,原来还在附近的鱼几乎都被吓跑了,“无名”老者趁嘟噜嘟噜不注意的时候睁开了眼,不一会儿又默默地闭上,眼神不悦。
路过和展获也和嘟噜嘟噜一样,抓着把药草,不过他们涉水而过,到了溪流的另一边的多石处,离老者有一定的距离。佯装着清洗的样子,见到老者仍无所动,两人对视一眼,悄悄取出药草间的一颗颗红色果实,“啪唧”挤碎在溪流中,那红色的之水瞬间融入了水中,不见。
似是起了什么作用,有好几尾鱼聚集在路过和展获眼前的水里,好不欢快地跳跃着。眼中闪过欣喜,随后又犯了难,这鱼要怎么完好无损地活捉啊?路过抬头看向展获,只见他也无奈地摇摇头。老大,对不住唉!这种高难度的是就不应该让我们来完成。或者是见他们踌躇地盯着河面看了许久,一尘无奈下只好也趟过水去。当然,他挑了个远离老者的地方,轻手轻手地慢慢走,若是惊动了老者,那就前功尽弃了。
||骖龙||一尘不染:你们怎么了?
||骖龙||路过:石头是有了,可抓鱼……我们不会唉。
||骖龙||一尘不染:呵呵,不早说。
一尘弯□子,蹲在一旁,观察了十几秒,伸手向路过,用口型对他说“石头”。路过点头递过一块暗黑色、略带金属光泽的小石头给一尘。一尘眼疾手快,在一尾甩尾跳起的鱼张嘴吐纳的时候,将石子投了过去,那石子大小恰好,卡在腮口处。在这时,修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手里拿着一根刚搓好的细丝。
看着一尘手指的方向,伸手捞起那尾鱼,修仔细地缠着细丝,穿腮,吊嘴。鱼在修手里激烈地挣扎了几下,终是抵不过修的手劲,任其宰割。修十分赶时间,没几下便又放鱼入水中,鱼在水中就像重获新生一般,再次活跃了起来。
象征性地用匕首在空中挥了挥,修向夜阑示意,他们已经准备好了。随后,修手里牵着丝,身影一闪,又遁入无形中。
夜阑满意地点了点头,作了个切的手势,指间砂会意,风生水起地舞着大刀,看似不经意的动作下,是刻意的安排。配合这fēng_liú一击猛攻,指间砂手上意外地一失力,大刀竟滑了出去,指间砂紧张地朝嘟噜嘟噜大喊:“嘟噜嘟噜!小心!”
其实那把刀并不是直直地朝着嘟噜嘟噜飞去的,而是偏了些许角度,不会威胁到嘟噜嘟噜的安全。可嘟噜嘟噜却并不这么认为:“哇哇哇!消逝姐你谋杀啊!”说着随后搜扔下了一把药草,纵身向老者一扑。老者立刻睁眼,敏捷地闪过,嘟噜嘟噜这一下可摔得着实不轻,“碰”地一声砸在岸边,连带着打翻了鱼篓,甚至连鱼竿也被折腾地飘浮在水面,离岸边不远处。
“嘟噜嘟噜……没事吧?都怪我太过鲁莽了。”指间砂匆匆跑来,扶起嘟噜嘟噜,然后收刀入鞘。她脸上满是担心神情。
“呜~好疼,消逝姐你下次小心些。”嘟噜嘟噜揉了揉酸疼的膝盖,似是埋怨着指间砂,眼睛看向她时却是狡黠地眨了眨。
“来,我搀着你回那边,慢慢走。”指间砂松了口气,牵起嘟噜嘟噜向着树荫处走去。
这边,fēng_liú却是扶起鱼篓,拉回鱼竿,踱步之一旁的老者身边,歉意地笑着:“盟员一时不察,搅了老人家的兴致,着实惭愧,幸好未伤及到您。希望您能接受我们的道歉。”
无名老者此时不似适才的咄咄逼人,倒是饶有兴趣地捋了捋胡子,眼睛扫过||骖龙||的众人,不语。随后,像是没有事一样,他回身继续执起竿子,摆开了钓鱼的架势。
经过这么一闹,||骖龙||的众人又安静了下来,重聚回树荫下,望着老者端坐在岸边的背影。修的身形回归,于是,那一双双眼里,俱是笑意。
不一会儿,那鱼竿上的浮标开始一起一伏地动了,老者这时也发现了手中的鱼竿质量的变化,眼神微变,一提手,也不知道他用了几分力,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