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俄国的影视剧,他们同时教我说英语和俄语,我的英语学得挺快,好像我天生会说一样,就是俄语学得有点费力。”快银笑了起来,“他们教我的是西俄的口音,但是我更喜欢东俄的,我就一直说一直说,可把他们气死了。”
“他们最后把你放在拘束椅上……”
“哦,你说那个!”快银点头,“好像是经过了检测阶段,他们要我出任务,第一个任务是杀死一个老头子,我估计是科学家之类的人,下手前我忽然不想杀人了,就把那几个跟着我的人给打晕了准备逃走——然后我就被电晕了。”
快银摊手:“他们在我身上安了个电击器,或者之类的什么东西,我一有出格行为就——”
他做了个什么散开的手势:“唰——放电。”
瘪瘪嘴,他又将头埋进餐盘里:“总之就是这样了,我被断定为危险,上了拘束椅,然后不知道为什么被放上了卡车——然后你们就来了。”
“你是个在实验室长大的胚胎?”
“绝对的。”快银肯定。
泽莫又拿起刀叉,开始解决面前的食物,快银看着他:“嘿,我都把家底透出来了,你就不说点什么?”
“没什么可说的。”泽莫回答。
“没什么可说的?怎么可能?你不是问过我有没有家人吗?你呢?你的家人怎么样?”快银向前俯身,看起来很期待。
泽莫的身形停滞了片刻,接着是长久的沉默。
“额,你要是不想说其实也……”
泽莫开口:“我有家人,我曾经有个很幸福美满的家庭,我有一个完美的妻子,一个世界上最懂事的儿子,一个聪明绝顶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