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臻点头:“我也正想说。”
画面中的两人都是侧身而立,赵宏义正捂着脑袋,微弯下腰,而他身后拎着砖块的人,似乎正准备再给他一下。
从画面来看,此人身材纤细,穿着也很中性,黑色的略显中性的棒球服,黑色长裤,但是与黑色棒球服重叠的,还有及腰的黑色长发。虽然颜色重叠,但是沐沐对不同材质的光泽和层次,仍旧描绘得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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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带着这幅画,先去找了穆云歇。后又在穆云歇的安排下把这幅画送到了警方手中。无疑,这将是一个关键的证物。
只是,他现在担心的是,孤独症患者的画作能否作为证物?
对于他的疑问,穆云歇并没有做任何详细解答,仍旧是那副看不到表情也弄不懂意图的冷淡面孔,言简意赅地回答他:“一切交给我。”
陆友铭暗暗吁一口气,虽然心中还是一团疑云,但是案件已经有了很大的突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他或许真应该好好听穆云歇的话,回家安心等着。说起来,他已经快一周没有关心他那小快递公司的事了,也不知道钟诚那小子能不能应付下来。
第二天,他便去了公司。
钟诚见到他,心里自是高兴,但是一想到文非的事情,却又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面色复杂得像被谁撕下面皮揉搓了一番似的。
陆友铭这人,没啥好处,就是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露出丁点忧愁来。
他拍着钟诚的肩膀,劝他放心,还安慰他说已经找到了关键的证据,很快就能为文非洗脱嫌疑了。钟诚脑袋单纯得很,一听瞬时把脸展开了,屁颠屁颠地向陆友铭邀功,说着自己这几天多么多么敬业,还添油加醋地说自己多么辛苦,天天十一点下班什么的。
陆友铭拍了拍他的后脑勺:“你小子行啊,不用我,自己也能独当一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