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夏至嫌恶的想挪开头,却一动也不能动,一抹坚定从她的眼中一闪而过,似是下定了很么决心。
北溟玉察觉对方表情有些不对,就见对方脸上隐隐浮现血管青筋,有些慌乱的抓起对方的手诊脉“夏至!你怎么了?!”
九千盛离得近,将两人的反应一丝不落的收在眼里,见此情形,虽不能动,却也勉力喊道“她要自绝经脉。”
北溟玉慌乱之下想要阻止,却太晚了,躺在自己膝上的叶夏至猛地一震,带着微笑永远闭上了眼睛。
北溟玉握着渐渐变得冰凉的手,第一次感到无与伦比的慌乱,似乎自己的心上被人挖了一个口,彻骨的寒凉。他慌乱的搓着那只手,想要将温度留住,可惜徒劳无功。他忘记了多年所学的医术,只记得不断地叫对方的名字,希望看到那双明亮的眼眸再次睁开。
“夏至。。夏至。。”一滴滴泪水落下,却再也唤不醒沉睡在美梦中的人。
悔恨吗?北溟玉也不知道,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心和这双手一样,渐渐失了温度。
“呵呵呵。。哈哈哈哈。。”落着泪,他却笑了起来,眼里散去了曾经的温润,带着疯狂“你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