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高兴。”夏目扬起了一个灿烂的弧度,但水光仍然碎在眼里,说完他自己还点了点头,自我肯定了下,“真的,很高兴。”
“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夏目贵志将染血的毛巾放在水盆里,然后端着水盆推门出去了。
犬冢信乃看着夏目离开,缓缓从床垫下拿出一封信放在了枕头上。他该走了,他总不能真的就死在这户人家里让贵志的处境更加难堪,也不想让那个孩子眼真真看着自己死去。
这封信他早就准备好了,但是却不知道该什么时候给,而且每次看到那孩子一脸认真执着的表情时,他就不知道该离开,还是这样偷偷走好了,告别的话也在信里写过了。
信乃轻轻推开了门,贵志的话应该现在厨房里洗毛巾吧。
当信乃打开大门准备悄无声息地离开时,远远地他看到了在院子里的树旁有个蜷缩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