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澈,我们这是去哪?”
“......瑟北。”
“墨澈,你是瑟北的王么?”
“......不是。”
“墨澈,你有女人了么?”
此话一出,墨澈差点被惊的滚下来。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些什么,想一出是一出的。突然觉得脑袋一沉,沐子熙把下巴搁在了墨澈的头顶上,看着他头顶上的两个旋,无聊的吹着。
看着已经渐渐暗下来了的天际,远处隐约有荒原狼的叫声,他现在真气还没恢复,如果真碰见荒原狼会很麻烦,墨澈加快了速度。沐子熙也不计较屁股疼不疼了,搂住墨澈的手又紧了一圈,身体紧紧的贴在他背后。
在天快黑尽的时候,看见了银月在小松林岗点起的篝火,墨澈放慢了速度,知道身后的人估计屁股也快颠成了八瓣。
“瑟北寒冷,南方还没怎么降温,瑟北已经飘雪了,我们必须要赶到大雪之前回去。”墨澈陈述一个事实。沐子熙知道这一路的颠簸肯定是无法避免的。
“墨澈......”
“嗯?”
“我想吐......”
“ !! ”
誊南.都城.玄庆
是夜,城南处一宅邸,青砖黑瓦,老旧的院门。院内不大有房4间,任谁看见都以为是一个百姓的小院。谁也不知道,小院里的机关暗道,直通到皇城里一王爷府邸。
王府内一四层阁楼在西苑中央,依湖而建,视野极佳。西苑亭台均已掌灯,却没见一个侍卫站岗巡逻。阁楼名叫观雨楼,楼内灯光昏暗,不及庭院里的来的亮堂。
二楼靠窗边有一长榻,一男子长发未束随意披散在胸前,宽松的袍子只是松松的一扎,露出袍内紧实的胸肌和好看的线条。人就这么半躺着,单手杵着脸颊,冷笑看着下面跪着的人。
“跑了?”邪魅男子嘴角微翘,如狼一般嗜血的眼眸射出寒光。
邪魅男子乃是这王府的主人,誊南王的弟弟,平王爷――凌虓。
“属下无能!”跪在下面的男子始终不敢抬头,他知道没有完成任务,就是失败,哪怕有一千一万个理由。榻上男子不说话,眯着眼似假寐似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