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再将一个,就像是之前那个读书郎娶了官老爷家里千金,金榜题名的故事!”用过晚饭,林水生身边围着大丫二丫二个小丫头,听着林水生在那里讲故事。他们坐的位置在西房外面,正对着四郎的屋子。几个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还能隐隐约约传到屋子里面去。
“三叔哪里有那么多的故事,这个也是三叔去年过年时候进县城的时候听到人讲的,才记住的。那秀才原本一贫如洗,好不容易有机会去赛事会,卖了身上所有家底,换了一身体面的绸缎衣服。那衣服该就和县城那绸缎铺子里面差不多,到底什么样子,三叔也没有见过,小姐偷偷藏在屏风后面,一眼就相中了衣着体面的秀才,后来秀才就高中,成了贵人,好了好了,咳咳,咳咳。”
林水生说了几句话,咳咳的咳嗽了起来,大丫二丫看到三叔这个模样,也懂事的搀扶着三叔去休息,听娘说三叔生病了,要好好休息。
靠在屋子墙壁,侧着耳朵,林四郎听着外面逐渐远去的脚步声,重新回到了椅子上面。洞房花烛,千金小姐,金榜题名,林水生这个故事每一句全都说到了林四郎的心坎之中,最开始看到三哥带着二个死丫头坐在他屋外面,他本来是打算把他们几个撵走,耽误了他读书,但抬起的脚步却在听到林水生讲着的那个秀才停住了。
明明是平淡无奇的话却让林四郎入了魔,那故事里面的读书人也变成了他,想象到自己金榜题名,娇妻美妾,林四郎控制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幸好屋子里面只有他一个,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失态。林四郎没有怀疑林水生故事的真假,只是心中暗暗坚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