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在石墩上坐了一会儿,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小男孩走过来问:“你是杨昭吗?”
“我是,你找我有什么事?”杨昭点头说道。
“后院有人等你,叫我过来叫你过去。”那小男孩说。
“小朋友,谁在等我?为什么他不自己过来?”杨昭心下奇怪,起身问道。
“我那里知道?他只是让我给你带个话,你爱去不去!”小男孩用手指了指后院的方向便径自离开。
杨昭心里虽然奇怪,不知道是谁那么神秘,心想:“也许是以前自己的好友吧!”
他顺着小男孩所指的方向走去,到了后院,却是什么人都没有见着,叫喊了两声,没听到有人回应,又在后院找了一圈,根本没见着半个人影,心道:“难道是小男孩晃悠我不成?还是回去找他问清楚的好。”
回到前院,只见院子里面的宾客都围在一堆议论纷纷,杨昭心里奇怪:“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就在这时,叶轻语怒气冲冲地挤开宾客走了过来,对着杨昭喝问:“杨昭,童棋到底那里得罪你了,为什么你要下那么狠的手?”
杨昭被问的莫名其妙,见其他人纷纷看向这边,目光中带有深深的责怪,便说:“童棋怎么了?我做了什么了我?”
叶轻语怒声说道:“你还好意思问,童棋的前身和后背都出现了深深的抓痕,你敢说不是你干的?虽然童棋和你以前经常打架,但到现在大家都已经长大了,你怎么还向着他下此毒手?”
杨昭疑惑地问:“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抓伤了童棋?”
陈天歌走到叶轻语的身边说道:“轻语,别那么激动,也许这是一场误会。”
杨昭看了看陈天歌,皱了下眉头,正待说些什么,就听到叶轻语却大声说道:“那里有误会,杨昭,你真的变了,自从你学会了那套鬼爪,整个人都变了,我真不敢相信以前那个热心善良的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杨昭被骂的莫名其妙,已经惹了一肚子火,见陈天歌和叶轻语的模样,更是无名火起,冷声说道。“没错,以前的杨昭是死了,现在的我就是如此,你想怎样?”
旁边的李妈妈一听杨昭如此说话,把自己茶杯的水泼到杨昭的脸上,让他心头清醒清醒,杨昭转头看去,只见李妈妈瞪着自己,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杨昭顿时感到满肚子的委屈,却又无法宣泄,双手紧握拳头,真想一走了之,但又不想蒙受不白之冤,便咬着牙关站在那里。
李院长走过来扶住自己的夫人说:“昭儿,你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真的让我很心痛!”
杨昭看到李院长样子,心里一酸,声音有点嘶哑地问:“我到底做了什么,你们怎么一个个都是如此对待我。”
叶轻语怒声说道:“你做了什么事,难道自己不清楚吗?”
杨昭大声回答:“我就是不知道才问!”
李院长说道:“昭儿,你和棋儿从小一起长大,你怎么能下此重手?”
杨昭深深吸了口气,平静自己那燥乱的心说道:“怎么说来,童棋被人抓伤了,而你们怀疑是我做的?”
叶轻语说道:“你终于承认了?”
杨昭怒道:“我承认什么了?你让童棋出来,我们当面对质。”
叶轻语冷笑说:“对什么质?你那一抓把他的咽喉撕裂了,童棋那里还能说话?”
杨昭沉着气说:“这么说来,你是认定那是我干的了?”
叶轻语瞪着他说:“不是你还能有谁,童棋的伤口和秦峰当时的伤口一模一样,你还想抵赖不扯?”
杨昭深吸口气平复了下自己那激动的心情,才说:“童棋在那里,我去看看他的伤势。”
叶轻语冷笑说道:“哼,猫哭老鼠假慈悲,童棋受了那么重的伤,焉能留在这里等死。”
杨昭见叶轻语对自己的成见非常深,知道问不出什么,便转头看向李妈妈说:“李妈妈,我杨昭是你养大的,我的为人你最清楚,你认为我是那样的人吗?”
叶轻语冷笑说:“你以前的确不是这样,但现在又有谁知道?”
杨昭怒转头朝着她喝道:“你给我闭嘴。”一声有如龙吟般的声浪冲向叶轻语,逼得她气息一窒,登时说不出话来。
杨昭见镇住叶轻语,平静地问李妈妈:“请李妈妈告诉我,童棋是那里受伤了?请相信我,这事不是我干的。”
李妈妈想起以前的杨昭一副乖孩子的模样,也不怎么相信他会做出如此之事,便看着他说:“童棋受的伤很重,前腹和后心都出现了五道血淋淋的抓痕,咽喉也被人划破。”
杨昭指着自己的肋部问:“是这里吗?”李妈妈摇了摇头,伸手在杨昭的胸膛到小腹上画了一道,说:“是这里!”随后她又在杨昭的后背,从左肩到右肋画了一道,说:“还有这里。”
杨昭一看,便是到这不是“龙爪功”的伤痕,而是高级武技“疾风爪”,他在虚拟世界中,虚拟人多次使用这样的爪法和他对战,被“疾风爪”抓到的伤痕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伤口会很长,所以他认得,心想:“这明明是“疾风爪”的爪痕,就算叶轻语再没有见识,也不可能看不出来但她为什么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看来有人在引导她往这边想,要把那人揪出来才对。”于是说道:“这是“疾风爪”的爪痕,叶轻语,你难道没见过“疾风爪”吗?”
叶轻语说道:“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