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洛闻说的没错,如今,他最担心的,确是那该死的玉镯传说!
风渐微凉,惊堂木脆,公堂之上,房寅犀利明眸,隐含嘲讽,快速自齐国与北夏使者身上掠过,最后,徒然转向张文淼,沉声道:
“张文淼,本官问你,你需如实回答,不得半分虚假!否则,按律处置!”
两手撑着地面坐起身子,张文淼颤颤朝着上方一拜,沙哑道:
“房大人尽管问,太子及两位相爷在此,老夫不敢有半句虚言,所道所言,必皆以项上人头担保!”
慷慨激昂,语气郑重,见此,房寅挥挥手,坐直了身子,沉声道:
“那好,本官问你,你所告之事,可与陈国遇袭案,有牵扯关联之处,若无关系,你这告纸,本官今日,怕是接不成了”
闻言,张文淼忽而瞪向徐清廉,抬手指着他已是青色的惊恐脸,咬牙切齿道:
“当然!这两件事,有莫大的关联!昨夜刺杀,便是他徐清廉,蓄谋已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