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狠狠地拉扯着女人的rǔ_fáng,下身的巨大已经深深的埋入在女人双腿的花穴间。
他死死地按住女人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身,双腿把她的腿抵开,巨大的yīn_jīng深深插入又抽出,带起一丝透明的黏液。
“不要——”女人发出细细的呻吟。
“都被我干的这么多水了还说不要?”
喻远狠狠地又插了几下,一玉感觉他几乎要捅破自己的子宫,“疼——”
“你真是个妖精。”喻远下身猛烈抽动,一边狠狠地咬着她rǔ_fáng,在她耳边咬牙,“真想就这么干死你。”
“轻点——”一玉抽泣了几声。
喻远伸手拉开她的腿,把她的腿压向她的肩,低头看向她那正吞吐着自己巨棒的xiǎo_xué儿,插入她身体的感觉如此的美好——他已经小半年没干过女人了。
都是这个正被自己压着操的女人害的。
本来自己都不去惹她了,她却偏自己送上门来。到了嘴边的肉,哪里有不吃的道理?
送她回酒店以后还不太情愿他进房间,结果最后还不是被自己压在床上,趴下裤子强插了进去?
就喜欢她这哭哭啼啼的样子——嘴上说不要,花穴儿还是被迫吞下他的巨大,紧紧地咬着他。她的甬道比一般人短些,男人轻易就能插到子宫,那种感觉让人发疯。而花道内部更是弯弯曲曲,肉瓣层叠,这xiǎo_xué,分明就是个极品啊。
喻远狠狠地捅了几百下,最后guī_tóu抵入子宫,又一次nèi_shè了进去。前几次nèi_shè的jīng_yè还灌在里面,男人射完精guī_tóu也不急着拔出来,而是继续插在子宫里。
一玉难受地捂住了小腹,xiǎo_xué不自觉的紧咬,她的小腹上印出体内男人ròu_bàng的形状,
“你出去——”一玉眼泪盈盈地推他。
喻远狠狠地咬了咬她的rǔ_tóu。“sāo_huò。看你的样子就想干死你。”
喻远的手机响了几声,他没空理会,床垫又开始起伏,女孩细细的呻吟和求饶声又响了起来。
46. 就当没发生过
一玉一直被干到半夜。
她以前以为一夜七次郎只是一个传说,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体验了一回——虽然是被强迫的。
小腹鼓鼓胀胀的,里面灌满了他的jīng_yè,似乎按一下,就有jīng_yè从穴口流出。
明天再去收拾吧。她闭着眼睛想。太累了。
还好自己一直没断药。为什么这些男人都喜欢nèi_shè啊,他们不怕私生子满地吗?睡着之前她迷迷糊糊的想。
第二天在洗手间,喻远慢慢地帮她把体内停留了一晚的jīng_yè抠了出来,流了好大一摊。最后他说手指不卫生,“换个别的”,ròu_bàng又捅进去干了她一回。
一玉最后真的是被他抱着出了浴室,因为她真的是站不住了。
喻远刚喂她吃完早餐,他哥似乎又。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来了电话。他去客厅低声说了一会儿,回来轻轻她的额头,说出去一下再回来陪她。
一玉看着他离开,心里觉得自己真的不需要他“陪”。
季月白说过再有别人干自己,就宰了自己。一玉咬咬嘴唇摸摸小腹,不过他自己也有半个月没联系自己了——大概是娶了新娘忘旧人了吧。
直到下午,一玉才慢慢下了床,正坐在窗户看着风景,手机一阵震动,一玉拿起手机,心里一惊,手机差点摔出去。怕谁来谁,居然是消失了半个多月的季月白。
一玉咬咬牙按了接通。
图像接通,季月白似乎是在书房里。他眯着眼睛看了一玉后面的背景一会儿,问,“一玉,你现在在哪里?”
“云南。”一玉有点小心虚。
季月白皱了皱眉头,“你怎么去云南了——那个谁呢?”
一玉知道他问的谁,“他在美国——我放假了,回国探亲来了。”
“那怎么跑云南了,现在在哪里?酒店?”
“嗯。”一玉点点头。
“你怎么一个人乱跑,”季月白皱着眉头,“你这样让我很不放心。”
“没事的,我都这么大人了”,一玉说。她显然没有意识到男人担心的内容和她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季月白看看那头的一玉穿着睡袍,脖子光洁,里面似乎不着片缕,他眉头越拧越深,“你马上订机票去s城——我后天就过去出差了,你先去那边等我。”
“哦,”一玉点点头。
挂了视频之后,一玉想,还好是后天,自己还有时间休息下——自己都想些什么啊——季月白新婚燕尔十几天了,怕是现在身体早亏了,根本不会有精力来折腾自己。
喻远回去先是等大哥开会等了半天,还不容易见面了,又被大哥好训了一通。等他听完训出来,掏出很久前震动了几下的手机,居然是今天才加上的一玉发了微信给他。
说她有事提前离开云南了——昨晚的事就算了,说出去对大家都不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没发生过?把喻远气的发笑。
一直以来只有他忙着和女人撇清关系,被女人忙不迭的丢开的还是第一次——以前当然也有女人说过这种话,不过是以退为进勾引他,他喻远一眼就看出来了。
但是这次他就是知道那个女人是真的想撇清他。
做梦。
今早都被干到瘫软,下午就想踹他——他积攒了半年的jīng_yè昨晚全喂给她下面的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