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把他夺回来!金依曼发誓。她坚信,真正的爱并不是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而是细水长流的真心浸润。凭自己同江涛的感情基础,决心和毅力,夺回他来只是时间问题。
金依曼就是这么一个个性,认准了的目标,不会放弃,一定要走到底!
她决心软磨硬泡,哪怕是做李绍林的情人,也要得到他!她在日记中写道:“不求他给我夫妻的名分,只求一份牵手的浪漫、促膝长谈的亲密和拥抱的激情。”她天天给江涛寄明信片,打电话,刻意把自己雕琢得青春靓丽、纯情可爱,还时不时让李绍林陪着在他面前轻盈而骄傲地走过,使江涛无法将她从心中抹去。
干大事的人总是不去计较一时的得失。从此,就像一只潜伏的鳄鱼,金依曼克制着,在安静中等待着,寻找机会。
终于,机会来了。有一次金依曼陪江涛外去应酬,请客户吃饭时,那客户很不老实,借着酒性,老是讲荤段子,还紧紧挨着她坐,当着江涛的面做出一些很不文雅的动作,最后强拉着金依曼喝交杯酒。金依曼很讨厌他,一想到他是几百万合同的主,就忍住了。可是那家伙还是不知趣,竟然步步紧逼,凑过来摸她还要吻她。江涛看到这场面很气愤,关键时候显出男子汉气概,“嚯”的一声站起来,把整整一杯白酒狠狠地泼到那家伙的脸上,拉着金依曼离开了酒桌。
回到公司,想到几百万的合同因自己泡了汤,金依曼很难受,觉得对不起江涛,也很感激他,又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英雄救美。这时,江涛的脸色很难看,她只好闭嘴,心想,原来他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他又平添了几分幻想,决定以此为契机,紧紧缠住他,让他乖乖就范。想到这里,金依曼握着拳头,得意地笑了。
晚上,金依曼散财请客,邀集了几个同事,请江涛去喝酒跳舞。女同事早已知道了她的心事,想成全她,就广泛发布信息。到了舞厅,同事们故意让她同江涛落单,使他们配对。金依曼穿着白色连衣裙,露出美丽的肩膀和性感的颈线,高挑窈窕的身段,在人群中格外亮眼出色。她是精致的女人,有着一丝不苟的美丽。
在抒情音乐营造的梦幻般的气氛里,舞灯漂移的光像破碎的湖水,浸润着每一个舞者的肌肤。金依曼穿着粉红色短丝袜,那丝袜像娇艳的花紧紧贴在脚踝上。她特意在腰间系了薄纱,在脖颈里、手腕上佩戴了饰物,在头发里安插了珠钗,看起来飘逸灵动,高贵逼人。
金依曼摇晃着身体轻轻地和着音乐的节奏,踮起脚尖踏着江涛的气息,轻盈地旋转着。她尽力保持姿态优雅,脸上挂着最美好的笑容,像昂着脖颈的天鹅,优雅地骄傲地翩翩起舞,浑身散发出迷人的气息。
金依曼发现江涛老是在偷瞄她,眼睛里充满了贪婪的光,像花粉一样播散在她身上,涂染着她,滋润着她,也激励着她,让她痒酥酥的,忘情地快乐。此刻,她感到自己是轻盈的天使,拥有爱的羽翼和迷幻,在现实和理想的边际飞翔。
时间过得飞快,舞曲总是那么短暂,金依曼还没有尽兴,人群便渐渐散去,大家离开了舞池,带着意犹未尽的遗憾。由于喝酒太多,头有些鼓胀,金依曼想趁这个时候躺在江涛的怀里打一个盹,体验同他身体相触的踏实,甚至幻想抓住路过的一小块白云当手帕,给他和自己擦擦脸,体验那绵软清凉的感觉,然后一松手,让它轻轻飘去……
江涛将金依曼带到办公室,在沙发上,让她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躺着,也不出声。金依曼几次催他说:“抱着我,抱着我。”可他却无动于衷。
金依曼明白他的心结还没有解开,不能操之过急,要耐心等待。她知道男人的脾气,在他需要你的时候,决不能像宠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而应该像悬在半空中的烤肉,让他闻闻香,然后要费一点力气才能吃到,这样才能吊足他的胃口,得到他的重视。便假装睡了,一动也不动地躺着,头歪向一边,将发髻弄散,让江涛看到她的慵懒和温柔。
在台灯温馨的光圈中,江涛看着金依曼曲线优美的体型,嗅着她的体香,心中掠过一丝蠢蠢欲动的渴望和不安,忍不住低下头来,凑近她的耳朵小声问:“玲子,睡着了吗?”
金依曼假装没有听见,待问到第三声时,才用娇柔的鼻音“嗯”了一声。那柔声让江涛产生了无法抑制的怜爱:“睡到床上去吧,会着凉的。”
“不去!我是你什么人呀?不要你管!”
江涛柔声说:“抱着你吧,舒服一些。”
金依曼很严肃:“别碰我!谁要你抱?”
女人的直觉很敏感,没有任何道理可讲却惊人的准确。金依曼认定江涛今天是逃不掉的,要制造一些悬念和曲折,让他死心塌地地迷恋自己,就假装发出轻微的鼾声,将性感的嘴巴翘了几下,假装说梦话,哼道:“我……还要。”
江涛笑了:“都醉成这样了,还要喝吗?”
金依曼嘟哝着:“不……是!我要……”
鬼使神差,江涛竟然嬉皮笑脸地问:“要我吗?我给!”
金依曼咕隆了一声,没有回答,就像是默许了一样。江涛禁不住激情,试探着再问:“玲子,要我吗?”
金依曼装着不耐烦地说:“走开,你算什么呀,谁稀罕!”
江涛经不住撩拨,慢慢抬起左手,缓缓朝她肩膀伸过去想摸她一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