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组和女间组本身有许多东西就是来自于吕布那超越的眼界和想法,对于他们联络的方式作为幕后的人吕布也没有理由不清楚,沿着这一路过来,很轻松就来到了这一块而地方。
说起来吕布此次离开雒阳,也是足足经历了有月余近两月才回来,虽然这一段时间雒阳也没有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变化,可是再回来,也不免让他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即便这个地方也只能说是接近雒阳。
其实景物本身是没有变的,变的只是人的心情。
不过不管之前心情是怎么样地。在终于见到张辽的那一刻。吕布的心里全都只剩下了重逢的喜悦。
离开雒阳这么长时间,不见张辽同样长的时间,吕布对于这位当作兄弟一般的部下大将也是想念得紧了,一时情绪激荡之下。也顾不得什么尊卑礼节或是张辽的感受。刚下得马来就一个健步冲上前去。给了跟之前的贾诩一样亲迎出营走在最前头靠近的时候刚准备要行礼的张辽一个大大的熊抱。
张辽英气紫面上顿时窘然,一双眸中犹带着几分惊慌和差异,显然是被吕布这情绪所至突然的行为吓得不轻。失却了自己平常的冷静和稳重。
周围的不管是跟着吕布过来的亲兵还是跟着张辽出来迎接吕布的那些将领们,也都先是被震惊了一番,继而反应过来,却都是齐齐发出了一阵善意的笑声。
张辽的脸上神情更显窘迫,也幸好他的肤色较深,若像是马超或是赵云那样白皙的肤色,这时候恐怕面色已经红的渗血;倒是制造这一切的吕布浑然未觉一般,虽然他过后也觉得自己的举动太过孟浪,而且强抱一个大男人也实在非他所愿,心中亦升起一种别扭之感,但他到底来自于后世,男男之间在公众面前做的再古怪再恶心人的事情都见过,只不过当时人换做了自己,时间换在了汉末年间而已,还能坦然面对,过后还问了张辽一句:“文远最近看来却是消瘦了啊,抱起来竟觉得叫人硌得慌。”
张辽:“……”
众人的笑更大声了,即便是吕布故意虎着脸呵斥他们也停不下来,到最后也跟着他们一起笑了,只剩下张辽一个在那里哭着一张脸,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竟然弄得成了众人的笑料。
闲话少说,笑过之后大家也回归正题,一边往营帐方向走,一边吕布问张辽道:“这些日子都在此处,文远当是比谁都了解敌军动向,不知倒是有何看法?”
张辽苦笑道:“温侯方才才从军师那边过来,有他们那边几位为温侯分析,辽那些浅见又如何能够入得了温侯之耳?”
吕布目光炯炯望着他,淡笑道:“若这是文远的心里话,那真是太叫我失望了。”
张辽这才犹豫了一下,嘴唇动了几动,似乎是在考虑怎么说,最终还是开口道:“虽说那些百姓都是无辜,但也正因如此,才令雒阳城内民怨沸腾,这其中大部分是对于外来入侵者,却也有不少是对于提前撤出的咱们,若是处理不好,此次就算成功,温侯到时再入雒阳,也会埋下一个隐患。”
吕布点点头,虽然有些意外搞了这么半天张辽居然只是憋出这么一番话来,但再想想又不奇怪,张辽的正直不是白说,从这小事中完全可以体现,完全只是就事论事,而不会刻意去提及到谁。
而他所提的这一点也在点上,之前在贾诩那边的时候,他们也曾提及到这一点,正如张辽所说,行军打仗、排兵布阵这些实际用兵的东西他或许比贾诩他们更擅长,但要是在观察分析局势、出谋划策上真地非他所长,吕布也不keneng舍近而求远,之所以会这么问张辽,除了想zhidao张辽的真实内心想法,也是因为张辽就在这边上,观察局势有时候不只是要做旁观者,也要身在局中去细心体会一下,两相联系一下,才能确定结论。
不过吕布随即笑道:“不会只是这点吧?”
张辽这次却没有犹豫了,而是脸色突然变得宁中无比,沉声道:“此外之前辽还碰上了一名刺客,其人混进亲卫之中,伺机谋杀,若非辽福至心灵当时躲过那一下,或许温侯此来就见不到我了。”说到最后,他不禁又苦笑了一下。
而吕布听到这个,也是脸色微变,毕竟他自己就几次经历过刺杀,也见识过不少这类刺客的手段,比如王越和之前的李进、后来的李彦等,不过他们都属于当今之世中最顶尖的那一批刺客,尤其是王越更可堪称是刺客的祖宗,于此道上浸淫数十年,有他在吕布倒是平白增强了不少对于刺客潜伏的感应,这也是之前那次能够及时发现童渊的关键。
若是那几位一个层次的刺客过来,张辽就算再是警觉,当时时间紧迫也很keneng中招,或许真就此交代在这里了。
不过这也足够让人警惕,毕竟刺客就潜伏在身边,还是以自己心腹亲卫的伪装面貌出现,实在是让人只要想一想都是不寒而栗。
说到底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对刺客也是同样,偏偏他们未必会就此收手,若只有一人还好就怕他们是有组织的活动,那将会如同附骨之疽,往后很难甩脱说不定哪次就再次碰上而未必再有这样的运气了。
想到这吕布脸色变得阴沉无比,望着此刻面前完haode张辽竟有些后怕,随机厉声对身后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