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打的。汉使身边的侍婢我们也查出两个:一个蛇夫人,一个罂粟女,都是无恶
不做的匪贼和女杀手,犯案累累,手段残忍。那汉使连这种人都招揽……”
话没说完,泉玉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
独孤谓在室内转了两圈,终于按捺不住,狠狠一跺脚,找出一条黑巾,将脸
蒙得只剩一隻眼睛,溜出静室,趴在墙头观望。
他倒是想跟着泉捕头一道探探虚实,可白天人家已经放下话来了,自己要是
再被逮到,轻则丢官去职,重则断手断脚,连几位上官也要吃挂落。
泉玉姬没有径直掠进对面的宅院,而是绕了半圈,身影在街角一棵墨黑色的
古槐下微微一晃,消失不见。
独孤谓伏在墙头,一边心怀忐忑,一边拼命给自己打气。以泉捕头的身手,
即便出了纰漏,也肯定能全身而退。总不至于跟自己一样,被人白白揍了一顿,
还落下把柄,连累三位上官一起丢人现眼,活活把大唐的脸面都丢尽了。这事闹
得,影响前途啊……
这边独孤谓趴在墙头忧心忡忡地吹着寒风,那边他挂念的泉捕头不但已经顺
利进入汉使的宅院,甚至还深入到汉使的卧房内——然後就被汉使深入了。
泉奴股间已经是一片汪洋,久违的阳物撞入体内,如同破浪前行,穴内春潮
乱涌,溅得满臀都是。
程宗扬笑道:“我就轻轻撩拨了那么一下,你就湿成这样了?”
“哦……主银女神捕攒着眉峰,吃力地说着,方才的精幹利落早已抛到九霄
雲外。
她披风丢在一旁,身上那件黑底红边的捕快服被扒到腰上,露出里面白滑的
玉体,此时如同青蛙一样伏在圆桌上,股间那隻美妙的玉户因为充血,像鲜花一
样怒放翻开紧紧含住深入穴内的ròu_bàng,一缩一缩地不停抽动震颤。
“啵”的一声,程宗扬拔出湿淋淋的yáng_jù,然後“叽咛”一声,带着一片水
声,重重贯入mì_xué,然後用力挺动几下。身下的女神捕屁股一阵哆嗦,居然当场
就泄了身。
不会吧?“程宗扬吃惊之余,又有些失笑。多日不见,泉奴竟然敏感成这样,
才幹了几下,就浪得出水。
“米呀哈米大…娄婢休提一丝淘。”泉玉姬颤声说着,一边说一边撅着滑腻
的大白屁股,在主人身下一颤一颤地泄出阴精。
“好好说话。”
泉玉姬用生硬的语调说道:“对不起……奴婢失态了……”
“你的六朝话一点长进都没有。”程宗扬嘟囔着拔出yáng_jù,然後毫不客气地
幹进她的後庭。
“哦……”泉玉姬吃痛地叫道:“娄婢的含给……要爆炸了……”
“忍着些。把你的含给夹紧点,就这么说会儿话。”
“耶……”
“你居然还当着六扇门的捕头?杀郑九鹰的事没露馅吗?”
泉玉姬断断续续说了两边分手之後的经历。她回到长安,把罪责全部推到郑
九鹰身上,由于同行的六扇门高手全部死完,六扇门也无法判断真伪。最後经过
刑部的复查,泉玉姬原职留任。
此後一年中,泉玉姬接连破了几起大案,再加上长安各处酒肆青楼突然流行
起的段子,使她的名声不降反升,连原本因为郑九鹰一案
暗中压制她的六扇门高层都觉得有些棘手。
这一次她奉命查办宣平坊剥人面皮的案子,刚锁定作案的元凶,案件有了眉
目,六扇门紧急把她召回,与独孤谓互换任务。从外边看来,六扇门这事儿做得
实在是不地道,泉玉姬唾手可得的功劳平白让给独孤谓不说,还让她堂堂一个女
捕头蹲点盯人,打压的势头实在是太明显了。
而在身处局内的泉玉姬看来,十件百件功劳也比不上盯梢这样的小事。自从
得到六扇门传来的消息,前来的汉国使节是舞阳程侯,她心头便悸动起来。待进
入长安,魂魄相连的感觉霎时变得清晰,泉玉姬终于确定来的正是自己的主人。
当中断已久的撩拨再一次出现,泉玉姬如受电亟,空旷多时的ròu_tǐ像遇到烈
火的干柴一样,瞬间失去控制,以无比的激情回应主人的召唤。使得她在鱼玄机
等人面前当场失态,险些就露出破绽。
“黑魔海的人找过你吗?”
泉玉姬摇了摇头。
程宗扬心里再一次泛起古怪的情绪,黑魔海那帮贱人无论跟朱老头,还是跟
自己,都属于不死不休的局面,没有任何转寰的余地。可剑玉姬每到终局,总是
莫名其妙地退让半子,非但没有下死手,反而摆出落子无悔,愿赌服输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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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来一局输一局,输一局就赔个女人。
泉玉姬、凝玉姬、光玉姬,这就三个了。按行程分,正好是晋国、宋国、汉
国各一个。这贱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如果说是安插卧底,泉玉姬的魂丹都被自己得了,根本不可能再起异心。阮
香凝和成光,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