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巫晓寒始终保持着在澳大利亚养成的习惯,将自己的yīn_máo剃得干干净净,两腿间纤毛无余,精致的肉唇微微绽开,紧窄的缝隙似闭似开,彷如开垦未久的chù_nǚ地。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拼争挑逗,无论她是否情愿,终究还是闪出了一丝水光。
周旻也明白妻子已经精疲力尽,不必再费劲顶着她的胸口,将她死压在沙发上了。双手各自抄起妻子一条腿,ròu_bàng在肉穴口上磨几下,蹭到一层薄薄的濡湿,挺腰把ròu_bàng捅进了巫晓寒的yīn_dào。
“啊!”巫晓寒高声尖叫,仅有的那点湿润不能消减被强行进入的疼痛。此刻她气息凌乱,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叫了这么一声,随后只能不时从鼻孔中游出一两声哀哼。
她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被人qiáng_jiān,更没想过qiáng_jiān者竟会是自己丈夫。
周旻也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去qiáng_jiān,而qiáng_jiān的对象会是自己妻子。
他似乎领悟到了一点点qiáng_jiān犯的快感。那根本就不是ròu_tǐ上的快乐。说实话,如果对象反抗激烈,qiáng_jiān过于消耗体力,再加上对方完全不配合,除非是极度缺乏性生活的屌丝男,否则qiáng_jiān实在没多少ròu_tǐ的快感。但是,在心理上,那种罔顾女人意愿,强行出入她身体的主宰权,却会让一个男人达到满足的巅峰。这是种将对方的一切都操纵在自己手中,予取予求的统治感。
就是带着这样的统治感,周旻凶猛地chōu_chā着。巫晓寒的肉穴对他来说根本就是轻车熟路。十年情侣加夫妻,干过没一千次,也有八百次。但周旻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统治感。巫晓寒的肉穴千层百回,他的ròu_bàng粗暴地顶开一层层的嫩肉,反复在曲回的腔壁中磨擦,每一下都能让胯下的女人颤抖和呻吟。看着巫晓寒梨花带雨,却完全无法阻止他为所欲为,周旻很快就升腾起一股想要shè_jīng的强烈冲动。
这是一种最为原始的占有一个女人的标志。
周旻此刻已经把希望通过亲热来拆解僵局的本意抛到九霄云外。
突然,背后响起一阵急促但还算有节制的敲门声,门外似乎隐隐有人高声叫喊。
是沈惜!他赶过来了!
巫晓寒像瞬间恢复了气力似的,猛的抬起上身,想要推开丈夫。沈惜的声音,又给她灌注了决心和勇气。突如其来的反抗,令沉浸在快感中的周旻猝不及防,险些再次被妻子推下沙发。
周旻有些恼,抓紧巫晓寒的手臂,牢牢按在她的头顶,又将大半个身子压了上去,彻底镇压住巫晓寒的反抗。ròu_bàng死死顶在肉穴中,疯狂加速冲刺,仿佛要借此来宣告自己对妻子依然拥有完全的支配权。
巫晓寒无力反抗,只用全无感情的目光死死盯着他。周旻有些受不了这种冰冷的注视,低下头,躲开她的目光,下身依旧耸动不止。
敲门声变得愈发急促。
瞬间,又声息全无。
仅仅过了几秒钟,门上猛的传来一声闷闷的巨响!
周旻惊愕地扬起上身,扭头回看。
第二声巨响轰然入耳,整个包厢门都在震动!
在周旻还没完全想明白这两声巨响代表着什么的时候,随着第三声巨响的爆发,包厢门像被一阵狂风吹破似的猛烈弹开,沈惜像被裹在这阵狂风中般冲进了包厢。
没想到看似斯文的沈惜竟有能把包厢门撞开的气力和决心,周旻愣愣怔怔的,还没做出任何反应,沈惜几步冲了过来,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往后死命一拽。周旻感觉ròu_bàng不由自主地从巫晓寒的肉穴中抽出,整个人像条布口袋似的被甩到一边,头重重撞在包厢墙上,一屁股坐倒在地。
沈惜看都不看他,直接冲到沙发边。
巫晓寒撑着沙发坐起身,拉起裙摆遮住下体。胸罩的搭扣已被扯坏,只能勉强做些遮挡,却显得有些顾此失彼,遮住了左边的rǔ_fáng,右边那个又会弹出来,只能把被撕开的连身裙上衣盖到胸前。
沈惜看到她这副模样,愤怒地转头看向周旻。他已经忍着疼从地上跳了起来,不假思索地抄起放在茶几上的嘉士伯啤酒。周旻毕竟是从小打惯了架的,刚才只是一时发懵,才会如此不堪一击,此刻稍微镇定了些,当然要准备还击,第一时间就先给自己找了件武器。
就算沈惜不好惹,现在打到眼前,周旻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他正想敲碎瓶底,增加这件武器的威胁度,哪想到沈惜的动作简直快到不可思议!一见他抄起啤酒瓶,沈惜毫不犹豫,两步冲刺就到了周旻身前,右拳虚晃,吸引了周旻的注意力,不容他做出任何反应,两手猛地扣住他两边肩膀,一记凶猛的膝撞狠狠捣他的小腹上。
周旻颓然松手,啤酒瓶落地,剧烈的疼痛伴随着遏制不住的反胃感瞬间袭来,他侧身倒地,蜷起身体,呕吐不停。
沈惜又回到沙发边,脱下t恤,盖到巫晓寒身上。
巫晓寒也被老同学这几下果断凶狠的出手吓了一大跳,嘴巴张成了o型,一时竟忘了自己此刻的境地。
包厢门外一阵嘈杂,好几个人挤开围了一圈的好事者,冲了进来。
带头的是个中等个的胖子,紧跟着的略微高些,体型则要瘦得多,两人都是27、8岁的年轻人,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