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另一只原本有些无措的手也找到了合适的落点,直接捂到一边rǔ_fáng上,使
劲捻搓着rǔ_tóu。或许是一种错觉,她本就滚圆的rǔ_fáng随着下身那只手的动作好像
变得越来越鼓胀,好像刚生完周馨藟,充满奶水时的饱满。红豆般的rǔ_tóu像打了
兴奋剂似的,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已经到了兴奋的最顶点,再添一分恐怕乳
头就要炸裂了。
很快,巫晓寒就被自己的手指撩拨到了高潮的边缘,黏湿的液体浸润了指尖,
如泣如诉的呻吟声细幽如线。又过了一会,她的躯体颤抖得越来越剧烈,快感的
洪峰渐渐涌到身旁,眼看就要冲垮最后一道堤坝。
她觉得屁股底下简直已经出现了一汪泉水,几乎已经快要全都捅进肉穴的中
指食指完全浸泡在温腻的水中。她的大拇指极富技巧性地按在yīn_dì上,有节奏地
揉搓着。内外夹攻下,一阵眩晕猛的彻底笼罩住她,像有个巨人将她狠狠抛到空
中似的,腾云驾雾的不真实感包围了她。就在她感觉自己在极速下坠的瞬间,今
晚第一波高潮突如其来地袭击了她。
「啊!啊……啊啊啊啊!」巫晓寒像头母兽似的吼叫起来,在高潮来临时,
她并没有停下手指的动作,身体抽搐着,时而缩起来,时而却又猛的弹开,美乳
毫无规律地胡乱甩动。
她喘得像是已经有好几分钟没有接触过空气了似的,但还是记得要挣扎着仰
起头,看沈惜对她的这段表演是否满意。没等她模糊的视线完全恢复正常,一具
沉重的ròu_tǐ突然重重压到身上,滚烫坚硬的棍状物轻而易举地捅进了水盈盈的肉
穴。
高潮的余韵在这波猛烈的刺激下,迅速又卷土重来,在被这波浪头彻底吞没
前,巫晓寒居然还记得大喊一声:「先生!要戴套!你没付不戴套的钱」。
正在不要命地chōu_chā的沈惜压根没理她,巫晓寒自己搞出来满肉穴的汁水,恰
好能润滑ròu_bàng,毫不费力地进出着滚热的肉穴。巫晓寒也只喊了两声「要戴套」,
就顾不上再说别的,像正在被宰杀的猪一样嘶声尖叫,每一声都像是要把沈惜刚
刚重重撞入她身体的力量都释放出来。
「你好硬!操我!操我!操死我!死了死了!操死了!啊……来了!先生!
来了来了」。
被第二波高潮淹没的巫晓寒满脸通红,像轻轻抽一下立刻会喷出血来似的。
「发完情了?」沈惜舒服地侧躺,一手撑着脑袋,戏谑地看着身边在三次高
潮后,浑身无力,重重地喘了好久才慢慢恢复正常的巫晓寒。
「做是要戴套的!你怎么可以直接射在里面?」巫晓寒居然还没忘了这茬,
一缓过气来立刻发出抗议。在被沈惜狠操十几分钟后,第三次高潮如约而至,与
此同时,巫晓寒感觉到一股汹涌的热流在体内爆发。这固然让她的高潮愈发强烈,
却也再次提醒她,沈惜没有戴套。
对于一个努力扮演了半个晚上的「妓女」而言,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怎么?花了那么多钱,射一发不行啊?我还没嫌你这婊子不干净呢!」沈
惜很不客气。
「射可以,你往里面撒尿都行,可那得另外算费用!」巫晓寒义正词严,面
不改色心不跳,「你给的钱不包含射里面的」。
沈惜被她气笑了。「靠!又要钱!给钱什么都行是吧?真是个烂婊子!明天
一起算,老子今天搞死你」。
巫晓寒眉开眼笑,反手搂住沈惜。「来嘛!搞死我!我有三个洞,先生你把
它们都射满」。
沈惜抚摸着她的大腿,不时挑一下渔网袜上的网格:「接下来还有什么别的
服务?」。
巫晓寒稍微歇了一会,殷勤地起身拉着沈惜进了卫生间。两人一起进了淋浴
房,她跪倒在他身前,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了ròu_bàng上遗留的全部残渣。又给rǔ_fáng抹
上沐浴液,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好一通忙活,直到用两团乳肉把沈惜全身基本都擦
洗了一遍,这才打开热水,把自己和沈惜都好好冲洗了一遍。
随即她又戴上浴帽,跪在沈惜屁股后面舔起了pì_yǎn,热水不断冲刷,她的舌
头努力地往pì_yǎn深处插,灵活地抖动着。她也没忘了将手从沈惜裆下伸到身前,
使劲搓弄着瘫软的ròu_bàng。多管齐下,短短时间内,ròu_bàng居然就有了复苏的迹象。
帮沈惜擦干身体,回到床上,让他裹好浴袍好好休息,她再次回到卫生间。
等她再出来时,又换了身象牙白色的内衣,网袜和吊袜带也脱去,下身只保
留了一条开裆内裤。她来到床边,转过身,调皮地扭了扭屁股,用劲掰开臀瓣,
又拉开内裤裆底。
「先生,接下来玩这个吧?」。
原本该是一朵小巧菊花的部位现在多了个黑色的圆底座,她又插上了肛塞。
沈惜抬手在她翘起的肥臀上重重打了一巴掌。
「pì_yǎn发痒了?」。
「嗯!」巫晓寒媚笑着爬上床,「一看到先生你,小婊子我就不舒服」。
「嗯?」。
「骚屄不舒服,pì_y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