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但巫晓寒个性有些倔,又没有依赖男人的习惯,就算是床上的花样,她也
要有自己的主张。
后来莫名其妙突然想到和前夫离婚的原因,又想起在墨尔本时周旻曾带她玩
过嫖客和妓女的游戏,联系到沈惜此前说过他从来没嫖过,于是巫晓寒冒出一个
奇思妙想:扮演妓女上门为沈惜服务,肯定是件很好玩的事。
既然要玩,就要玩到最好。巫晓寒对曾经和前夫玩过的那次并不满意,因为
自己没有得到除xìng_jiāo以外的其他乐趣。主要原因是她根本不知道妓女的真实状态
是什么样的,一切都是凭借贫瘠的想象乱来一气,当然不会有真实的「扮演」乐
趣。相反,在周旻要她扮演单身女孩在酒吧被他钓到的那次,她h.
因为她扮演的其实就是自己,只不过在游戏里做了现实中的巫晓寒当时绝不会做
的事而已。一想到自己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带去开房,还被按倒在床上剥光
衣服任意chōu_chā,深感荒唐之余不免也有格外的刺激感。
所以,要想玩得好,是否熟悉很重要。
否则肯定会穿帮出戏。
但想熟悉妓女的节奏谈何容易?最直接的解决方案是真找个妓女来看看她怎
么「工作」,可怎么找呢?别说是在刚来几个月,连城里的路都还没认全的多伦
多,就算在本乡本土的中宁,巫晓寒也不知道该怎么召妓。这种事又不方便向同
事们开口求助。
「那你怎么找到妓女的?」沈惜轻揉着她的rǔ_fáng,感受着手心爽滑的快感,
笑着追问。
「你猜」。
「这还要猜?你直接说呗」。
「哎!轻点!」巫晓寒伸手拍了下沈惜刚掐了她rǔ_tóu的手,「你猜嘛」。
「嗯……人生地不熟,不好找同事,也不好找追你的男人帮忙……那你还能
找谁呢?那个谁谁……rk?k ?我想不起他叫什么了」。
巫晓寒在他耳朵上轻轻啃了一下:「你记性还挺好的嘛!连这么个就跟你讲
过一次的名字都还记得?k 啦」。
「当然记得!跟你上床的幸运儿嘛」。
「呦!你吃醋啊」。
沈惜苦着脸:「我当然吃醋!你可是第一次就让他插后面了」。
「你跟我第一次没chā_wǒ后面?」巫晓寒重重掐了他一把。
沈惜痛得呲牙咧嘴:「就是因为插过,所以知道有多爽,所以才会吃醋嘛」。
巫晓寒嘻嘻笑着把头蹭到他胸前:「你很爽啊?chā_wǒ那么爽吗?」。
「是啊」。
「那趁我还没回去,你多插几次呗……不然下次就又是别人chā_wǒ,你只能听
我跟你讲喽」。
沈惜摸着她的屁股,笑着说:「我可以飞去加拿大chā_nǐ啊」。
「那你来嘛!你要真来了,我就请假在家,整天让你插」。
两人聊着聊着突然紧紧抱在一起,忘情地吻了许久。
「哎?刚才说到哪儿了?」。
「k ……」巫晓寒抿着嘴笑。
「对,k !你去找他帮忙啦?」。
「是啊!他给我留了电话,我觉得这事找他比较合适。但我又不想让他就这
么知道我的号码,所以我特意还去弄了张新的手机卡,专门用来跟他联络」。
「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可不是!你看我为了让你玩得爽,是不是很用心啊!?」。
「嗯,真用心,该奖赏」。
「奖赏什么?」。
「你想要啥?jīng_yè咖啡好不好?」。
「讨厌!」巫晓寒知道沈惜是在笑话自己上次和k 约会时喝了加jīng_yè
的咖啡。
「直接给我jīng_yè就可以啦!你可要多射几次给我!不像现在这样,小软虫」。
她逗弄着沈惜在猛烈射过两次后变得萎靡的ròu_bàng。「小软虫」三个字是去年两人
上床后,她用来笑话沈惜的专用词汇。
「嗯嗯!没问题,这种奖赏我不介意多给一点!哎,k 」。
「对,k !他答应想办法让我观摩,但想知道我为什么想看?是不是
在这方面有爱好。我说这个他不用管,如果他愿意,可以找个高级应召女郎来为
他服务。钱呢,可以我来出,唯一的条件是我要亲眼看到整个过程。如果他自己
不愿意召妓,那就帮我想想有没有别的办法。他说约个高级妓女没问题,但要让
我观看全程会麻烦一点。我问是不是可以拍下来给我看?」。
「这恐怕不容易」。
「是,k 也说,大多数妓女应该都不会同意被拍。肯答应的,多半要
价很高,没这必要。后来他提出来,一般高级妓女都是去酒店服务,也可以上门
来,后者相对少一些。他可以找朋友借个大房子,找妓女过来,然后给我找个隐
蔽的地方躲着偷看。后来我们执行的就是这套方案」。
「不是吧?你还真是……」。
「真是什么?」。
沈惜想了想,觉得也找不到准确的描述,只能呵呵。
「真是乱来是吧?」巫晓寒的下巴抵在沈惜胸前,一双美目顾盼流辉,盯着
眼前的男人。
「有一点」。
「唉,这半辈子就乱来了几次而已。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