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昱辉来到床头柜旁,拉开抽屉翻找起来,没多久摸出一盒避孕套,回头冷
笑说:「差点忘了,操你这种婊子得戴套,谁知道你有没有病」。
孔媛无言以对。眼前的男友既冷漠又凶狠,令她感到陌生,但又无法谴责他。
吴昱辉回到床边,拉扯着孔媛的腿,示意她翻过身去。
「趴好!母狗要有母狗的样子」。
孔媛忍着泪,无言地翻身,高高撅起屁股。膝盖直接跪在竹席上,硌得生疼,
但此刻都顾不得了。
光洁平整的脊背,色形俱佳的臀丘和柔嫩骚香的肉穴就在眼前,换做平时,
吴昱辉可能会兴奋地扑上去,把玩亲吻一阵。但现在的他完全没有那种兴致。他
只想做一件事,就是插进去,操死眼前这个sāo_huò。
他再次将ròu_bàng对准依然没有湿润起来的肉穴,毫不怜惜地硬捅进去。
或许是因为刚才已经被强行插入过,或许是因为戴了避孕套产生了一点润滑
作用,这次插入顺利得多,吴昱辉感到ròu_bàng进入了他最喜欢的温湿紧窄的腔洞,
虽然还是很恼火,终究还是舒服地哼出声来。
孔媛的疼痛感和刚才差不多,但她狠狠咬紧下嘴唇,忍住想喊疼的冲动。伴
随吴昱辉的反复chōu_chā,她寻觅着男友的节奏,规律性地摇晃臀部。尽管用的是跪
趴的姿势,但她还是尽全力将屁股往后撞,配合着他前冲的趋势,使两具ròu_tǐ以
对撞的方式在空中猛烈触碰,脆响的碰击声连绵不绝。吊悬在身下的rǔ_fáng,因为
地心引力的作用,看上去像两个倒吊着的小肉口袋,随着身体的前后摇摆,甩出
一阵阵晕目的乳浪。
孔媛卖力地叫着,好像这辈子从没被男人操得这么爽过似的。伴随两人的每
一次撞击,或轻或重,时缓时促,忽高忽低的呻吟哀啼,在整个房间回旋。
吴昱辉从第一下开始就全力冲刺,每次都把他那根比寻常男人要长一些的肉
棒疯狂地插到肉穴最尽头。孔媛的yīn_dào又恰好比女性平均长度略短些,所以吴昱
辉的guī_tóu几乎每次都能捅到她的子宫颈。
这是吴昱辉一贯以来的拿手好戏。他的ròu_bàng并不粗壮,持久力也一般,必须
通过节奏的变化来延长chōu_chā时间,但ròu_bàng的长度却是个优势,总能深入到孔媛身
体最深处,令她颤抖,这种姿态每每令吴昱辉自傲不已。
但在知道孔媛陪老板上床后,吴昱辉觉得自己以前的自傲变得很可笑。越想
越火,发起力来也就越狠。
孔媛的肉穴一向肥嫩多汁,尽管缺乏前戏导致ròu_bàng插入时疼痛感很强,但在
几次chōu_chā后,yín_shuǐ就开始汩汩冒出。操得久了,大量yín_shuǐ被挤出,形成一团团白
乎乎的泡沫圈子。她现在是在刻意地讨好吴昱辉,因此屁股、rǔ_fáng、身躯都在撞
击中疯狂地扭动,像陷入了最深度的迷醉。
吴昱辉猛的发出野兽般的「吼吼」声,死死抠住孔媛的翘臀,指甲都陷入肥
嫩的臀肉中,他屏住呼吸,猛射出一股股jīng_yè。
喘着粗气,颓然地放开孔媛的屁股,吴昱辉意犹未尽地拔出ròu_bàng。孔媛无力
地滚倒在床上,细小的汗珠流满全身,胸部急促地上下起伏。下身又疼又酸,膝
盖也跪得生疼,但她顾不上这些,只想知道男友心中的戾气有没有发泄干净。如
果成功了,那两人接下来的交谈说不定会顺利些。她不至于天真到以为吴昱辉干
过一次就能原谅,但至少可以为两人的沟通创造个略好些的环境吧?如果他还不
满意,那也许自己还得想办法再做些什么。要不要去吸舔他刚射过精的ròu_bàng?要
不要跳个luǒ_tǐ艳舞?这些都是男友平时喜欢的。
孔媛翻过身,关切地看着吴昱辉,他却压根没有理会,黑着脸从ròu_bàng上取下
避孕套,两手捏着,提到眼前瞅了瞅。这次他射得不少,白浊的黏液在避孕套里
晃荡,超过了三分之一的容量。
他突然一扬手,将避孕套甩在孔媛脸上。jīng_yè飞溅到空中,落在竹席上、空
调被上,孔媛的胸上、颈上、脸颊上、额头上,空了大半的避孕套落在鼻尖,最
后一点jīng_yè流淌而出,顺着嘴角滑落。
吴昱辉一言不发地提起裤子,走出卧室。
孔媛默默将避孕套从脸上拿开,扯过空调被,将脸上身上的jīng_yè擦抹干净,
怔怔呆坐,不知所措,欲哭无泪。
她不知道和吴昱辉的感情还有没有继续下去的可能。
孔媛很爱吴昱辉。
她十六岁初恋,那时还在读中专。十八岁生日没过几天,初恋男友半哄半强
迫地给她pò_chù。他只比孔媛大半岁,是校田径队队员,年轻力壮,对性更是充满
欲求。pò_chù后的孔媛只要不在月经期,随时都可能被男友拉上床。最多的一天,
就在男友寝室狭窄的单人床上,缩在隐隐有些酸臭的被子里,孔媛和他足足做了
六次。男友还喜欢玩新鲜花样,带着孔媛和兄弟及兄弟女友一起乱交。这场初恋
留给孔媛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