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太硬了……太烫……像铁一样……我没劲了……要被你弄死了……」。
裴语微把头埋在床单里,有气无力地「抱怨」。着。她现在所说的固然是个重要原
因,但其实还另有一种隐隐的感觉,因为只做了一次,还不能确定这感觉到底对
不对,所以她没有明说。
她的高潮来了,沈惜却刚开始没多久,在交谈的同时始终没有停止chōu_chā。有
的女人在高潮后会迅速陷入低落,很反感男人继续动作。裴语微没有这种毛病,
相反,她是那种前后高潮能叠加增强的类型,第一波余韵还没消散,后续的刺激
令她更加疯狂,很快她又扬起脑袋,毫不顾及形象地左右甩动,更加大声地尖叫,
伴随皮肉撞击的声音,显得格外淫靡。
「…… deek」。渐渐的,裴语微换成用
英语来叫床。初中毕业后就去了美国,自从有了xìng_ài,其实她就只会用英语叫床。
即便在马来西亚认识了阮孝廷,尽管都是华人,但同样长年待在国外,大部分时
候还是更习惯用英语叫床。现在被沈惜操得心神俱醉,尽管理智觉得回国后还总
用英语叫床有点怪,但下意识还是不断蹦出英语来。
感觉裴语微快要跪不住了,沈惜抽出ròu_bàng坐到床边,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宝贝儿,坐上来」。
裴语微毫不犹豫翻身起来,本想遵命跨坐到沈惜身上,但一转身,脸部直接
对准ròu_bàng,湿淋淋的ròu_bàng直挺挺地斜斜上翘,紫红色的硕大guī_tóu上散发着奇异的
腥味,她像一下子被什么古怪念头控制了头脑,不假思索扑上来将ròu_bàng吞入口中。
这时她已被欲火点燃,没有耐心慢慢挑逗,竭尽全力用最快的速度吞吐着肉
棒,舌头不遗余力在guī_tóu上舔弄,不管卷入多少黏液残渣到嘴里都不假思索地一
口吞下。在最初一两次不小心将guī_tóu捅到喉咙口之后,她很快就适应了,甚至慢
慢可以将guī_tóu送到更深处,要不是暂时还不适应沈惜的粗壮guī_tóu,她完全可以直
接尝试深喉。即使现在没做深喉,吞入ròu_bàng时,她的脸颊几乎也已经贴紧在沈惜
的胯间,响亮的吮吸声带着说不出的yín_dàng味道。
毕竟很久都疏于练习,很快裴语微就觉得下巴和脸颊都变得僵硬酸胀,口水
顺着嘴角直流。她察觉沈惜很享受自己的kǒu_jiāo,也不愿就此停下,强忍不适卖力
地继续吸舔抽动,从嘴角淌下的唾液被甩得四处乱溅。她一只手伸到胯下使劲揉
弄肉蒂,另一只手则学着过去学到的花样,慢慢伸到沈惜身后,将中指对准pì_yǎn,
慢慢向里面施加压力。受到这种刺激,沈惜突然从尾椎位置冒起一丝凉意,奔涌
而出的pēn_shèyù_wàng闪电般席卷全身,他沉着嗓子低吼两声,险些就此缴枪投降。好
在及时忍住,一边倒抽凉气,一边奋力将屁股朝前顶。
「give .」。裴语微吐出ròu_bàng,微睁双眼,带着几分迷乱
喃喃自语般说,「 y cum」。
「e 」。沈惜被她带得也不知不觉换了语种,拍拍肉
棒,「fuf ,keek 」。
「ve tk r 」。
裴语微蹭的跳起身跨坐上来,用手扶着ròu_bàng插入自己的肉唇。沈惜用手架起她两
条长腿,让她的脚够不到床面,逼得她不得不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下身就像悬空
似的,每一次耸动都能插到最深处。
「fur。rder」。竭力搂紧男人的脖子,亢奋地嘶吼。裴语微双
腿被托着左右大张着,每每下落,都会将ròu_bàng整根插到底,坚硬的ròu_bàng在湿粘的
嫩肉黏膜紧密包夹下高速摩擦,一bō_bō快感像海浪般将她卷到峰顶随即又重重抛
到谷底。感受着空前的硬物在体内肆意地蹂躏,yín_shuǐ完全不受控地汩汩外流,两
人的结合部和男人的大腿被搞得一塌糊涂。
沈惜像头饥渴的公牛猛烈冲撞着女人的ròu_tǐ,皮肉拍击的脆响和沉重的喘息
此起彼伏。裴语微被顶得哀叫连连,指甲抠进了男人脖子的肉里。她浑身大汗淋
漓,依然奋力扭动腰肢,索求无度地挺动下身迎合他的顶撞。小腹里滚烫火辣,
肉壁更像被强有力的chōu_chā摩擦出火焰来。飞甩着两团嫩乳,浑圆的肉球划出迷人
的曲线,不时有汗珠飞溅。她渐渐有了第二波高潮即将到来的感觉,这次远比上
一回来的更加猛烈,仅仅只是预兆来临就让她剧烈地颤抖起来,yīn_dào像痉挛般越
收越紧,火热的蠕动使整个肉穴变成一张小嘴拼命吸吮guī_tóu。被她这样一挤压,
沈惜终于有了想要shè_jīng的冲动。
「fuck 。ah~~~」。裴语微猛然发出一声咏叹调般的呻吟,
身体就此僵直。「啊。死了。我操。fuck」。她一边失神地乱嚎,一边挺直上身,
屁股乱扭。yīn_dào内的收缩已经到达极限,一股热流倒浇出来。某次chōu_chāròu_bàng刚抽
出大半,肉穴露出极微小的缝隙,一股细小的水流像喷泉般激射上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