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魔族的异动绝非如民众们所知的那样,全是利好的消息。实际上,那只
是为了遮掩住最坏的消息罢了——人魔战场的结界波动,接下来的一年里,随时
有溃散的可能。
而唯一解决这个甚至足以获得胜利的方法,便是偷袭位于魔族后方的魔界传
送门,阻断魔界源源不断的援兵,关门打狗。
但葫芦状的人魔战场,三面环山。唯一一处正面战场,却终年鏖战,难有起
色。
而想翻越那三座直插天际的山峰,则更加艰难。
自半山腰以上,那三座山峰的天空便会不断飘落黑色的雪花,极寒极冷,任
何现有的防御手段都无法对其起作用。
除了半年前她偶然获得的一件魔法衣装。
黑色的雪花根本无法渗透入那件魔法衣装内。
于是,教会里最机密的行动便开始筹备了。
可是,为什么这个最必不可少的人是他?
她不明白,可又不得不明白。
缓缓呼出胸中的浊气,北璃重新睁开双眼,凌厉的眼神化作温驯的服从,低
眉顺眼道:「璃奴明白了,主人。」
「数十分钟前,你也是这样明白的。」
从鼻间发出一声哼笑,贝奇不屑道。
咬了咬牙,北璃当即双膝跪地,轻声请求道:「请主人随意惩罚不懂事的璃
奴吧。」
瞥了眼身下的少女,贝奇挑眉,冷声道:「去把那扇木门推开,然后背对着
我,胸部贴紧地面,翘起屁股,我要操你。」
粗鲁的话语传入耳畔,北璃咬了咬牙,无可奈何地点头。
「是,主人。」
毫无疑问,她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甚至没有站起来的权力。
她倒是苦中作乐地幻想着,男人因为怒意就在这里插入她的xiǎo_xué。pò_chù后,
接下来她大概就会轻松多了?
大概不可能吧。
而当她爬至门前,推开那扇紧闭的奇特木门时,一瞬间,嘈杂的人声纷繁无
序地从门外传来。
觥筹交错声、高谈阔论声、招朋唤友声……此起彼伏。
显然,这是一扇连接到某地的空间门。
晚宴已经开始,而她所处的位置,正是宴会厅二楼楼梯口转角的一处房门。
周围暂时没有人,却不代表着待会儿也没有人。
可她马上要在这里被那根熟悉的ròu_bàng插入,要知道,此时她可没有任何隐藏
身份的东西。
少女的心跳,不知不觉间,犹如擂鼓。
忽然,鼻间嗅到了某种熟悉的气味,北璃悄然咽了咽口水,扭过头,看到男
人露出下身的硕大肉虫,到了她的近前。
「准备工作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吧。」
男人的语气相当肯定,仿佛她对做这种事很熟练似的。
她明明只这样做过一次……
不,两次。
昨晚她也迫做了这种恶心的事情。
可尽管厌恶,她却必须表现出顺从的模样,用自己的唇舌去侍奉这根可恶的
东西。
心思流转间,北璃缓缓挪动膝盖,低眉应声道:「璃奴知道。」
贝奇没有再次回话,她却已然明白,该她主动了。
平视着那根令她心生厌恶的肉虫,北璃抿了抿唇,伸手轻柔地握住根部,感
受其脉动。而后红唇轻启,探出软嫩的香舌,时而缠绕guī_tóu,时而舔舐棒身。
数次侍奉的画面于脑海鲜活的浮现,少女依样画葫芦,全心投入这份屈辱的
准备活动。
数十秒后,少女张开粉唇,含住狰狞的ròu_bàng,感受着口腔内那份逐渐膨胀的
yù_wàng,抬眼看向贝奇,主动地摇动脑袋,前后吞吐起来。
不消片刻,少女缓缓吐出沾满口水、勃发挺立的ròu_bàng,在贝奇的许可下,默
默转身,身体前倾,胸部紧贴地面,双手轻柔地将内裤褪至大腿,然后用手分开
臀瓣,完全露出翕张着的粉嫩菊穴与濡湿xiǎo_xué。
「不说些什么吗?」
「请主人随意使用璃奴的身体。」
说着心口不一的下流请求,北璃深吸口气,紧闭双眼,等待着必然到来的风
雨摧残。
没有说话,贝奇半跪下,握住青筋遒劲的ròu_bàng,径直抵在少女翕张的菊穴,
艰难而又无可阻挡地缓缓突入进去,仅凭借少量的口水便开始再度扩张少女的菊
道。
尽管北璃心知放松身体的技巧,但在如此毫无前戏的突入下,口中也不由得
闷哼一声,发出苦痛的低吟。而某个小礼物,也被送入了肠道的更深处。
敏感的菊道由针眼被极速扩张至鸡蛋大小,身体本能的驱使下,肠壁瞬间就
开始了激烈地收缩,试图挤压出异物。
于是,在肠道的激烈蠕动中,贝奇霎时便感受到了莫大的快感。ròu_bàng犹如驶
入一条由肉箍层层叠合而成的紧窄通路,无时无刻不被紧裹挤压着。
无需多忍,贝奇挺动腰部,缓缓抽动起来。
「呜——!」
肠壁和棒身开始摩擦,瞬息间便溅起快感的火花,点燃早已情欲满盈的火热
ròu_tǐ。
双股战战,令人战栗的快感电流在体内激荡。
从艰涩至顺畅,只用了不足半分钟。
从苦痛到快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