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接下来的十多分钟,贝奇又问了不少问题,最终大致确认了北璃可能的极限
所在。
,不能插入。而一旦强行插入,在突破北璃纯洁的那一刻,扭曲的思想
束缚极可能被突破。
第二,不能被其他人发现。以圣女身份做出这种事情,被人发现真实身份的
话会她大概瞬间暴走吧。
第三,不能直接造成ròu_tǐ伤害。因为是羞耻训练,所以一旦羞耻被痛苦取代,
思想的束缚同样容易被突破,当然,如果是惩罚,那又不同。
第四,不能强行占据其工作时间。虽然这一条并不算特别重要,但如果强制
这样做的话,会被讨厌的。
第五,不能过夜。圣女夜不归宿,这问题更严重,但如果能找到合适理由的
话,大概可以愉快的进行整夜的调教吧。
之所以是可能,因为这些暂时只是从北璃的回答中推测出来的。实际上,以
上那些只是他为了约束自己膨胀的yù_wàng罢了。
而且,随着调教的进展,他会逐渐靠近这些极限。
至于后面如何突破极限,他的脑海里暂时只有些许的灵感。
不过,现在这一切暂时都不重要,因为马上他就可以开始玩弄这具圣洁、高
贵的女体了,哦不对,是训练。
松开女子的手腕,撤离身体的火焰,不多时,北璃的眼神就重新变得灵动起
来。
对她来说,治疗的时间并不长,而那些她与他的闲聊对话,在她清醒的时刻,
就如同耳旁风般从她的记忆中缓缓淡去,再也找不见了。
感知着变得更轻松的身体,北璃扭头疑惑道:「已经好了吗?」
「是的。」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女子背后的贝奇用低沉的声音答道。靠得近了,
女人的发丝间,身体散发的气息,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让他的呼吸也有些热了。
因为需要保持之前的姿势,北璃并不能看见贝奇的脸庞,只能瞥见他的小半
边肩膀,这让她有些莫名地忐忑。
但紧接着她便听到了贝奇的话,语气低沉而嘶哑,犹如饥渴已久的猛兽。
「现在开始进行适应性触摸训练。」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自己右耳的耳垂被男人手指指腹上的细微指纹摩挲着,
引得她浑身一颤,而后那只手又沿着耳轮缓缓向上摸去,抚摸好一会儿后,湿热
的风便轻柔地灌入耳朵——他开始对着她的耳朵吹气,痒痒的。
明明只是耳朵被抚摸,可她却感觉到身体开始发软,脸颊变得滚烫,像是浸
泡在温热的泉水中一样,就连她的呼吸也微微染上了热意。
这个时候,又一只手悄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于是她的身子又是一颤。他没
有继续说话,她也羞耻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耳朵依然被抚摸着,另一只手则沿着锁骨的曲线开始下移。指尖划过细腻的
肌肤,犹如石子落入湖面,在她的心里激起阵阵涟漪。
那只手忽然握住了她的rǔ_fáng,轻轻揉捏着,手掌坚硬的质感让她的喉咙不由
得溢出诱人的魅音,就彷如她上午在这座小屋里听到的那样,如此幻想着,她只
觉气血涌上脸颊,一片燥热,巨大的羞耻感犹如洪水般扑击着她的心灵,对快感
的抗拒和对羞耻的恐惧使她颤抖不止。
她喘着气呢喃道:「不…不要这样!」
他却犹如邪恶的魔鬼般拒绝实现她的愿望,反驳道:「这是训练,你必须克
服!」
她慌乱地倚靠在他的胸膛,身子僵硬,思维混乱。
又过了数十秒,柔软耸立的rǔ_fáng完全被印上手掌的痕迹后,那只手开始滑向
腹部,只在肚脐处稍作停留,然后就继续下滑,轻柔的抚摸着神秘花园的门扉。
短短的一瞬间,北璃只觉得全身的气力仿佛完全从身下的那道门扉里倾泻了
出去,大腿死死夹住那只作恶的手,精神一阵天旋地转,她本能地依赖上身后坚
实的躯体,如获救命稻草。
贝奇把女人温热的ròu_tǐ拥入自己宽厚的胸膛,双手肆意地抚摸她的胳膊、她
的肩头、她的胸脯、她的大腿、她的脖颈。无形中,她的身体彷若化作了无数根
琴弦,被十根手指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地拨动着、捻动着,让她的身体随之震颤、
起伏,口中溢出动人的旋律。
高潮过一次的肌肤极度红润,也极度敏感,她的身子在他的抚摸下触电般不
安地扭动着,不过数分钟的功夫,她的精神便再度飞跃了云巅,浑身酥软地瘫倒
在地上,大腿哆嗦着,显然再也使不上力气了。
贝奇轻笑着,弯腰将她轻柔地抱起,放在柔软的床上,这不大的床上似乎还
残留着清晨那场性宴的淫靡气味,她抬起手臂,羞耻地将自己那双水润的眼眸掩
盖。
她怎么会又想到那个……
贝奇坐在床沿,回味着指尖的旖旎,问道:「感觉怎么样?」
北璃的胸口急促的起伏着,她抿了抿唇,面色潮红,轻声哀求道:「不要问
……」
「诚实的面对自身的感觉也是训练的一环哦。」
并没有打算让北璃就此逃避,贝奇义正言辞。
「怎么这样……」没有办法逃避,北璃闷闷地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