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把最后一根铁钉刺入了她的阴核之中。
如同预期的一样,死鱼一般的魔女从昏死中苏醒过来,发出难听的惨叫。
她被拉出口外的舌头可爱地抽动着,沾满鼻孔中流出的泪水。身体如同遭受电击一般,肌肉像是要拧断骨头一样抽搐着。刺满了长钉的shuāng_rǔ和佈满鞭痕的孕肚剧烈摇动,下体喷出金黄色的尿液,痉挛的腰部拉动被钉在木板上的红肿肉芽。
剧烈的震动和抽搐持续了几分钟之久,她才再次失去意识.“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目光逐渐变得涣散。
第四位处刑者是闺密。
“美玲……我好想她……都是你做的对吧?明明都是女生,为什麽能够做出那种事……”
闺密缓缓拧动手把,塞在魔女gāng_mén中的椭圆形铁具缓缓打开,每打开一毫米,就把一毫米的括约肌撕裂。
“我们原本是好朋友,可是发生了那种事情之后,她就再也不和我说话了……”
她面无表情地不知在向谁说着话,因为魔女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勐地把扩张器从魔女的gāng_mén扯出来,一段鲜红色的肉壁包裹着她的冰冷的铁具,从肉穴滑落出来,好像盛开的鲜花。
魔女渗血的巨大肉穴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排泄器官的功能,变成了塞入两个拳头也无所谓的松垮洞口。
“喂,告诉我,为什麽会发生这种事情啊?原来她很喜欢小动物的,可是那件事以后,见到我养的狗就会害怕地逃开……”
魔女没有回答。她仍然睁着眼睛,因为她的眼皮被迴纹针刺穿。那撑开的双眼中只剩下眼白和泪水。刚刚开始扩张gāng_mén时,她还不停地忏悔和求饶,但现在她不过是一团被条件反射支配的肉玩具。
她或许失去了意识,亦或许正在极度的痛苦和快感之海中沉溺。时不时,那具佈满脂汗和伤痕的ròu_tǐ会爆发出一阵痉挛,声带也会发出嘶哑的呻吟声,显示她仍然在忍受着强烈的刺激。
闺密默默地离开,下一位处刑人向魔女走来,手中拿着一块发出暗红色光芒、滋滋作响的铁块.更多的人则在一旁等待,毕竟,时间还有很多。
还没有结束。
这是三日处刑的第三天。
距离白栗栗被处以绝罚的时刻,还有八个小时.※※※不成人形。
或许这是对现在的白栗栗最好的形容词.前两日的淫刑虽然无情,但仍然留有馀地。
但第三天的折磨用“残酷”这个词也无法形容。人们毫不留情地严惩魔女,尤其是她们的首领白栗栗。而她现在的这个姿态,就是三日处刑的结果。
被魔女的仇恨者拷问了一整天后,她已经丧失了行走的能力,最终日的游街中,魔女们每人身上都套着一根绳子,如同拉船的縴夫一样,拖动着一个东西前进.那东西用三轮车改造而成。轮子的旋转被传递到两根上下起伏的木棍上,而白栗栗就“坐”在这两根木棍上,被魔女们拖行。
两根拳头粗的木棍插在她的阴穴和gāng_mén中,随着三轮车的前进,两根木棍不知疲倦地上下chōu_chā着她的下体.她身体的重量——包括那巨大无比的肚子——都靠两根木棍支撑。两根木棍疯狂捶打着她的子宫颈和肠道,沾满了她的体液。
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她yín_luàn的身体仍然毫无羞耻地持续高潮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被转化为几乎能烧毁神经的快感,刀子一样挑动她长时间兴奋过度的神经系统.“啊……哈……啊啊……”
第一天见到的雪白肌肤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佈满鞭痕和淤青的肌肤,shuāng_rǔ和臀部上还被烙铁烫上了“魔女”“罪人”之类的永远无法消去的烙印。
眼睛被迴纹针强行撑开,双目被药水刺激,不停地流下泪水。她的疲劳已经倒了极限,如果不强行撑开双眼,立刻就会陷入昏睡。
rǔ_tóu中塞着两个按摩棒,紧紧堵住巨量的乳汁,把她的shuāng_rǔ变成沉甸甸的水袋。她的shuāng_rǔ、yīn_dì、舌头上都穿了孔,被铁鍊系在一起,每次shuāng_rǔ随着重力晃动,都会拉扯这三个敏感的器官,刺激伤口中的神经。
腹部高高鼓起,小腹上也鼓起一个小包。人们把收集的jīng_yè和尿液强行灌入她的膀胱,然后用金属的带刺铁棒塞住尿道。粘稠的液体在她的膀胱中翻江倒海,随着下体两根巨棒的敲打,折磨着她爆满的尿袋。
“嗷嗷……啊啊啊……嗷嗷嗷啊……”
她维持着这幅悲惨的姿态,被魔女们用绳索拉住自己身上的铁鍊,在人群的充满敌意的注视穿过夜的街道。
队伍缓缓地穿过敏德中学的校门,回到第一日出发的地方。
学校的广场上早已准备好了处刑的用具。
自卫团员们把白栗栗从木马上卸下来,把她拖到预定的位置,安装到处刑台上。
魔女们在她的身后跪在地上,面对着广场上的人们。她们虽然也没有被虐得那麽惨,但也大多奄奄一息。
“今天……三日的处刑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我们将在这裡对大魔女白栗栗处以绝罚!”
虽然团长李尚成的声音,人群中爆发出狂热的欢呼。
处刑台上,白栗栗被绑在十字架上,犹如桉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魔女白栗栗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