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允因为各种原因而中断的炽烈情欲,瞬间燃烧到了顶点。
“老公,舒服吗?”余蓓的眼中也荡漾着水汪汪的情欲,脚掌在他的guī_tóu上下摩擦,那微妙的酸痒与他愉悦享受的表情结合到一起,轻轻戳着她心中的敏感点,让她的情绪也迅速高亢起来。
“嗯……舒服。”他忘了要说什么,只能双手撑在后面坐着,分开双腿望着那新剥煮蛋一样滑嫩娇媚的脚丫,以他最梦寐以求的方式,耐心地摩擦,刺激。
余蓓挪挪屁股,扶着床换了个姿势,灵活的脚趾扒着他guī_tóu的上下两侧,交替蠕动,唾液不够稍微有点干涩,她就用手指抹一些上去。
她的神情专注,动作轻柔,仿佛此刻用双足拥抱着的,就是她今后的整个世界。
当她拇趾分开,用缝隙夹住yīn_jīng中段上下套弄,另一只脚蜷缩弓起在顶上摩擦guī_tóu的时候,魏凌允的满足感,终于膨胀到了极限。
“来……来了……”他挺起屁股,大口粗喘着,坚硬的ròu_bàng穿过她柔软的脚掌之间,颤抖着将积蓄的jīng_yè,喷吐在那仍未离开的霜白色上……后来有一次,魏凌允抓着余蓓的脚丫在中间做到最后,射了她一肚皮,坐在旁边红光满面一脸幸福给她擦的时候,她忽然冒出一句:“老公,我刚才算了算,好像除了要孩子那阵儿,你用得最多的……就是脚啊。”他躺下抱住她,亲了几下,想了想,决定赖给她,一本正经地说:“没办法啊,一个是你这儿太好看了,我忍不住,另一个……你看咱领证后第一次做,我没坚持到最后那回,就是你用脚给我救回来的。对我的小兄北来说,这可是救命之恩呐……”(五十三)从某个角度来讲,余蓓的确靠自己的努力救赎了魏凌允。
至少,是顺利救赎了他的性能力和性欲。
xìng_àixìng_ài,对余蓓来说,性就是一种表达爱的方式,对着魏凌允说我爱你,和把他用嘴吸用脚夹弄到气喘吁吁满面通红噗噗射出来,性质上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表达有多爱他。
所以领了证也在新房滚过床单后,她咨询了那位婚姻生活一派红火的同学,跟学厨时候一样认真做了笔记,尝试着进行挽救老公大作战。
自卑的种子一旦埋下,最好就别等它发芽,直接挖出来扔粥锅里煮了,免得今后不知不觉就蹿了天。
让她很欣慰的是,床上这些事情她比厨房那些做得好多了,找的是同一个人商量,做饭她就是单方面被碾压,做爱的话,她还是能反过来提点对方两句的。
比如知道脚也能有大用处之后,那同学很快亲自下场尝试,不久就给她寄来一箱足膜以示感谢。
她一边给自己脚趾涂指甲油,一边想,原来喜欢这个调调的男人还真不少。
她还当就他家老公喜好独特呢。
那次发现魏凌允的心态已经到了影响性能力的地步,余蓓就认认真真思考了很久。
一开始她没想把xìng_ài当作最主要的手段。作为小城市思想比较保守家庭里长大的独生女,勾画贤妻形象的时候总会情不自禁想到厨房和围裙。
所以之后魏凌允跟着妈妈在店里学习做买卖的那半个多月,一到休息,余蓓就拖着他转厨具,早早把厨房布置妥当,决心听从鸡汤的训诫,来抓住老公的胃。
然而,做饭这件事可能真的需要一个保底的天赋,几顿下来,余蓓的确抓住了魏凌允的胃,就是攥得比较紧,还隔几秒扭一下。
她最后不得不听从同学的建议,弄了量杯、电子秤等一堆可以把调料份量标准化的东西,贴了一张纸在燃气灶前面,上书“一次只做一道菜”,时时警醒。
可惜这样下厨效率极低,只能不上班的时候起个大早买好东西,九点多就开始准备,叮铃咣啷忙一上午,十二点左右开餐。
所以那些厨具,主要使用者还是成了魏凌允。
余蓓就在旁边打打下手,洗洗菜,磕俩鸡蛋,然后在旁边夸奖老公几句,等着吃。
兜兜转转浪费了半个月,新房浴室彻底布置好,余蓓扶着马桶撅起小屁屁享受挑逗老公成功的美妙滋味时,终于下了决心,还是从下三路来鼓励他吧。
起码给他亲一亲吸一吸夹一夹,情况再糟也不至于肠胃炎……很快余蓓就发现,还是这样帮他效率高。
别管心态啊体力啊兴致啊这个那个的原因,性能力的问题,就从性上解决。
拍完婚纱照回来在新家休息那天,余蓓端端正正坐在魏凌允的腹肌上,拿出抽屉里之前放好的两盒套套,认真地说:“咱们之后不戴这个了。”眯着眼睛正享受老婆柔软屁股蛋按压的他一怔,“不戴了?”“嗯,”她大概是想起了之前明明有可能要却没缘分的那个孩子,眼神很是认真,“你不戴更在状态,而且……五月份就办婚礼了,你今天就让我中奖,婚礼上也看不出来的。至于婚后半年生个娃……咱俩这样,也没人会怀疑我孩子是别人的吧?”“你不是老嫌自己还小吗?”魏凌允笑着调侃了一句,双手抚摸着她一直夹他的大腿。
“正常做也没那么容易要上的吧,顺其自然呗……”她不小心给自己下了个言灵,以至于几年后在生殖医学科拿着俩人的体检报告坐在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