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凤逆渊眼尾张狂的上挑:“你觉得本王犯了什么错需要被原谅?”
“”
被凤逆渊的气场震住,沐灵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片刻后回神。连忙跪在地上:“沐灵说错话了,请王爷责罚。”
“擅作主张助长母妃迷信鬼神,在这里跪一个时辰,若有再犯,决不轻饶!”凤逆渊宣判,沐灵心头一紧,强装镇定叩谢:“谢王爷。”
从东院离开,凤逆渊直接去了暗牢。
刚下去,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缓缓走过去,张一斧和林逸正审着两个人,是凤逆渊之前特别交代留下的活口。
“拜见将军!”
“拜见王爷!”
张一斧和林逸跪下行礼,凤逆渊颔首让他们起来。
“说了什么?”
张一斧呸了口口水:“他娘的什么都不肯说,还想服毒,下颚被我们卸了。”
林逸上前,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水给凤逆渊看:“这种毒丸毒性很大,一旦服用会迅速毙命,一般的死士或者杀手都会随身携带,以免被抓后承受不住刑罚招供。”
凤逆渊看了一眼收回目光,走到那两个人面前,他们身上已经伤痕累累,血肉模糊。
“真的不想说?”
那两个人掀眸看着他,眼神没有焦距,已是一片死气,可以看出他们是抱了必死的决心。
凤逆渊点头,转身离开,临走前丢下一句:“给他们个痛快,留个全尸运出城埋了。”
“是!”
“是!”
从暗牢出来,空气变得清新,凤逆渊却觉得自己身上有股血腥味挥之不去。
胸口生出烦躁,索性让人烧了热水准备沐浴。
身体泡在温热的水中,一直紧绷着的肌肉放松下来,脑海里忽然记起那日在水潭泡澡,温初九手法巧妙的按摩。
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唇舌有些发干。
王府什么都不缺,似乎还缺个推拿师。
正想着,卧室门被人一脚踹开,封洛天黑着脸冲进来:“谁让你点她穴道的!?”
“怎么了?”
凤逆渊迅速抓了边上的衣服套上,封洛天瞪着眼睛要吃人:“怎么了!她要被你害死了!还不快去给她解开!”
话音落下,凤逆渊比封洛天更快的冲向隔壁给温初九解了穴道。
封洛天跟过来把凤逆渊推到一边,拿出针包摊开,在几个主要的穴道上扎了针。
凤逆渊这才注意到温初九身上出现多处淤青,有的地方甚至冒起脓疱。
“怎么回事?”
“箭上的毒极霸道,喂的解药药效自然非一般解药可比,而且解毒还需要一个过程,你封了她的穴道让她经脉受阻,余毒自然会产生淤阻无法排出,若是再晚点发现,她恐怕还会被反噬。”
封洛天说着拔出银针,拿出刚刚刮骨的小刀,在下针的地方割出一道小口。立刻有腥黑的血涌出。
“现在怎么样?”
凤逆渊问,语气有些生硬的关切。
毕竟,如果温初九有什么好歹,他就是杀人凶手。
封洛天把血擦干,在这些小伤口上面抹了些药膏:“算这丫头运气好,因祸得福,被这么一闹,把毒血直接放出来,她还可以少遭点罪。”
“不过我有些好奇,好端端的你点她穴道做什么?”
封洛天疑惑的问,伸手扯了被子把温初九盖上。
“”
凤逆渊抿唇,他总不能说是怕她动来动去把伤口撕裂了吧?
“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听说刚刚你去了东院,怎么样?”
“还是那样。”
凤逆渊说得平静,封洛天基本能猜到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了。
“我说你要不要滴血验个亲?你确定是她亲生的?”
封洛天半开玩笑的说,被凤逆渊甩了一记眼刀子。
好不容易安分的温初九翻了个身。龇牙咧嘴的喊了声:“师兄”
这一次,封洛天听清了,开玩笑的神色微敛。
“她要找的人,有头绪了吗?”
凤逆渊没答,反问:“你在怀疑谁?”
封洛天翻了个白眼:“我觉得不是他,就算他是她要找的人,当初下毒的人也不会是他。”
封洛天的语气很笃定,凤逆渊的目光落在温初九身上:“等她找到了不就知道了。”
“喂喂,这话可是你说的,要是到时候发生什么事,咱俩就是同谋,不算我一个人骗的她。”
“你很在乎她的感受?”
凤逆渊问,眼睛微微眯起,带着几分审视,封洛天又变得吊儿郎当:“在乎,要不要试试,我,你还有那个神秘的师兄,她会更喜欢谁?”
“认真的?”
凤逆渊挑眉,封洛天拿出之前下赌的和田籽玉丢给凤逆渊:“认真的。”
“如果我说我要定她了呢?”
这话,带着势在必得的霸气,封洛天却满不在乎,幽幽的开口:“那也得看她愿不愿意跟着你了,就目前来看,她好像跟我待在一起更自在。”
“”
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温初九半梦半醒的睡着。
两天后,温初九醒了,睁开眼睛,有种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恍惚。
看着头顶的床帐发了会儿呆,意识回笼,肩膀疼得厉害。
“嘶”
温初九倒吸了一口冷气,耳边传来小姑娘柔柔的声音:“公子你醒了?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公子?
温初九默默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裹胸布,瞧着这意思,那